子说的。”
对男女之别已有了初步认识的顾野这才恍然地点点头,没有再刨根问底,只道:“那母后送的礼物一定十分得用。”
顾茵的耳根子就更烫了。
那礼物得用么?那肯定是得用的。
那些光听名字就让人面红耳赤的招式,后来在武青意的恳求下,两人都一一试验过。
如那手札上所言,中间过程是比平时快不少。
只是那也引起了他更大的热忱……
总之是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,顾茵没比之前轻松。
后头武青意就回来了,他歇了快一旬的假,照理说得积压下不少的军务,顾茵还当他会忙到宵禁前才回来。
没成想,天刚黑,他都已经到家了。
现在顾茵晚上见了他,腿肚子都没出息地会打抖!
“你俩这是又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武青意挨着顾茵坐下。
顾野刚要说话,顾茵连忙使了个眼色让他打住。
开玩笑,这再要提一提,保不齐又让这男人有什么新的想头,那晚上她是又甭想睡了!
“没啥,”顾野会意,想着那礼物既是女子之间的秘密,肯定也不能和他叔说,就很自然地岔开道:“娘说今日酒楼里的银耳不错,让我带一些给母后。”
武青意一边听一边点了点头,大掌却已经伸到了顾茵的大袖底下,捉住了她的手,轻拢慢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