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系我。”
梁知夏收下名片:“好。”
这次会谈,他和江栗任何一个人都没和陆权提过。
陆权出差回来那天,梁知夏是去机场接他的,手里还捧着一束花。
以至于那天晚上就被陆权抵在床上亲了半个多小时。
第二天起床的时候,整个嘴唇又红又肿。
他不得不在图书馆戴了一天的口罩。
江泠调侃道:“校草回来了,果然就是不一样,看这脸色,红润有光泽。”
“……”
他低头看了眼手机,抬头状似无意问道:“今年怎么还没下雪?”
江泠是A市本地人,皱了皱眉道:“我听我妈说今年的雪可能会来的很迟,也有可能不来。”
“不来?!”
江泠见他反应这么大,也被吓了一跳,疑惑道:“你很希望下雪吗?下雪天又冷,地又滑,不过可以玩雪。”
姗姗来迟的范粒红着一张脸跑过来,口里呼出冷气:“你们在说什么啊?”
江泠:“怎么来这么迟?”
范粒喘了口气道:“去……见了一个朋友。”
梁知夏忽然想到什么,眨了眨眼,低下了头。
江泠哼了一声:“我看是去见男朋友的吧,嘴巴这么红。”
范粒慌乱地捂住嘴,又讪讪地放下,笑道:“你的眼睛还是那么毒。”
梁知夏这才抬起头,但脸上没有丝毫震惊,幸好对面那两人没注意到他这么平静的神情,不然一定会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