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权一把圈住他的腰,像抱小孩子那样,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
梁知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坐姿,双腿岔开坐在男人的腿上,他伸手在下面摸来摸去,皱着小脸,嘟囔着:“不舒服。”

没一会儿,他就找到了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。

清脆的咔嚓声响起,陆权能感觉到自己的皮带被解开,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紧接着就看见知知把他的皮带抽出来。

他低声问道:“知知要干什么?”

梁知夏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里兴味盎然,眨巴着眼睛道:“你等会就知道了。”

两分钟后,陆权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绑在一起,他悄悄动了下手腕,发现皮带绑地意外的紧。

他挑了挑眉,问道:“知知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梁知夏摆弄着面前人的手臂,确保对方没办法挣开这个皮带,眼角微扬道:“你太喜欢乱动了,所以要把你绑起来啊。”

他嫌坐着累,趴在陆权的身上,嘴唇紧紧贴着对方的喉结,伸出柔软的舌尖,试探地舔咬,可这个喉结似乎非要和他对着干,总是上下滚动。

他眯着眼,恶狠狠地把这个乱跑的喉结按住,张嘴含住,再用舌尖重重舔过。

陆权低低喘了一声,喉结重重一滚,磕在知知的牙齿上,有点疼,但很爽。

他喘着声,嗓音沙哑:“知知再咬一口,好不好?”

梁知夏手撑在硬硬的胸肌上,歪着头,神情困惑:“为什么呀?”

陆权紧蹙着眉,嗓音沙哑地像是在沙漠中的旅人:“知知不想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吗?证明我是你的。”

“你是我的?”梁知夏喃喃道,澄澈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,指尖抚摸着腹肌上还没消掉的牙印,“好。”

于是他低头咬住,齿间磨着喉结,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,抬起头后又低下头亲了一下,眉眼维扬:“我的。”

陆权压抑着自己的欲望,手臂和脖子上都凸起了青筋,皮带发出撕裂的声音,神情却云淡风轻,用头抵住知知的肩膀:“嗯,是你的。”

鼻尖触碰着知知柔软的肌肤,他张开嘴,牙齿慢条斯理地磨着那块雪白的皮肤,一股清香味窜入他的鼻尖,他痴迷地重重地舔着那块肌肤,很快那块皮肤就变红了。

梁知夏一把捏住他的脸,凑过去像小狗一样舔着对方的嘴唇,软软的,凉凉的。

湿软的舌尖钻进陆权的口腔里,他刚要身体力行地教对方,就被对方反败为主地咬住了舌尖,他眉头微皱,眼尾发红,声音含糊:“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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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权勾着他的舌尖,像是渴了很多天,疯狂地汲取着知知口中的液体。

梁知夏舌尖发酸,都快感觉不到自己舌头的存在,像是被身前的人给吃掉了,他呜咽地要逃走,刚伸手推对方,就被十指相扣了。

男人不知何时挣开了皮带,宽大的大手挑起衣角钻了进来,炙热滚烫的指尖划过他的肌肤,撩起一片颤栗。

片刻后,这个吻没有了横冲直撞,只盛了满腔的缱绻温柔。

分开时,梁知夏累地舌头都缩不回去了,无力地搭在红唇上。

陆权看得眼热,低头要来含那截湿软的舌尖,中途被一只手挡住了。

梁知夏动了动屁股,伸手捂着对方的嘴道:“不亲了不亲了,我没有东西教你了。”

他蹭着陆权的裤子,慢吞吞地往后退,这个人太可怕了,差点把他的舌头吃掉。

只是他的屁股尖刚离开对方的腿,就又被人搂了回来。

啪的一声,屁股尖被打了一巴掌。

泪水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