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忍不住想握紧这只手,却始终无法再如初见般放肆。心中那盏情感的天枰倾斜越重,另一端的傲慢与俯视,就越轻。

在他面前,他变得很低很低。

低到尘埃里,犹自觉得不配。

所以他不敢再打电话骚扰,只自欺欺人地每天坚持发作息表,发他通读论语后,大篇大篇忏悔的可笑读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