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池被梁嘉树按着亲,炽热气息撞进彼此呼吸,细碎蔓延至锁骨,再往下两/点,发梢擦过路池锁骨。
梁嘉树低头用舌/头熟练地来回磨。
像吃红粉色的糖果。
“嗯......”
路池自己咬住衣服尾端,妖异上翘的眼尾发红,仰头睨着他喘。两只手捏着梁嘉树后颈,水润润的眸光轻眨,仿佛在无声鼓励他似的,浪得吓人。
梁嘉树感觉自己真的迟早会死路池身上。
至少此刻,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快要猝死。
他抬头重新吻住路池的舌,不停扫荡进攻。路池伸手摸上来,冰凉柔软指尖落在梁嘉树侧脸,喘息间问:“消肿了?”
他扇的时候没留力,离开时梁嘉树的脸已经肿了。
梁嘉树低低嗯了声,略过自己又想着他发泄两次的事,重新吸住路池舌根:“在楼上喷了药。”另一只手从路池背后一路揉-按、摸到拉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