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有人能对着路池的脸痿,那也没活着的必要了,不如当场去死。
他的呼吸同样很重,显然被时不时的碰撞搞得肌肉绷紧。路池又忍不住笑,在他耳边轻.喘:“那导演想要什么戏份?”
他凑近,很轻很慢地舔了下梁嘉树的唇角,像只诱惑道士发情的狐妖:“导演……你好像很喜欢那种戏份。”
刚刚他扮痴卖纯,对镜头惊慌躲闪,梁嘉树显然异常兴奋,眼底瞳孔都在缩,像吃了整瓶西地那非,力气和那里都大到夸张。
特别入戏。
梁嘉树没说话,更没否认。滚烫的呼吸也凑过来舔咬他嘴唇,路池睨着眼被亲,似笑非笑:“原来你很想那样对我。”
强迫的、无法反抗的、怯懦放荡的。
身前的摄像机还在闪。
梁嘉树低哑嗯了声,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熟练吻过来,当作刚才粗暴的道歉。路池仰头抓住他发根,感受到他几乎自虐般急促的动作,汗水浸湿的眉眼一顿。
喉.管进了个头的瞬间。
梁嘉树忽然头皮一痛,随即被路池毫无预兆地掐住喉咙,用力猛地按压,强烈汹涌的窒息感骤然袭来
他陷入几乎等同快感的痛苦,充血的下方被谁毫不留情踩住。路池居高临下掐着他,猩红舌尖舔了下唇角,不紧不慢地笑了。
“来,对准镜头跟我说。”
青年脸上的漆黑瞳孔缩小,显然还在因为突然袭来的窒息而神经跳动、呼吸发沉,似乎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路池一巴掌扇过去,再一把拽回来。明知他此时被堵住喉咙、无法开口,依旧不冷不热地命令:“跟着我说。”
“梁嘉树喜欢路池。”
“梁嘉树现在去死,也必须爱路池。”
下一秒。
紧盯他的青年忽然一抖,猛地从胸腔深处闷哼出声。
他/了。
第29章 世界一 太丑了,他不能忍。
脚下滚烫的东西僵硬。
微凉液体很快沾湿柔软干燥的地毯,片刻,熟悉的情欲气息弥漫在空中。
路池垂眸,轻声笑了下:“你好像忍很久了。”
量有点多。
灯光下,他不紧不慢松开身下青年的喉咙,无法窥见丝毫失控的痕迹。情欲对他来说是如此收放自如,即便梁嘉树此刻因为生理原因缩紧口腔,路池依旧能撩起额发,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,游刃有余。
“不发疯了?”
灯光下,男人锋利的眉眼被汗水浸湿,湿漉漉发光。
他似乎天生带着主人的基因,能将一切凶狠的、扭曲的、不正常的爱意握在手中。
然后轻笑着告诉濒临失控的疯子:什么都不用想。
爱他到去死就足够。
这样的路池,让梁嘉树无法克制地疯狂想占有。
他彷佛着魔,伸手强行攥紧路池的手,又热又湿的掌心与他十指紧扣,是个亲密异常的姿势。
男人指尖沾了彼此体温,变得温热柔软,指骨却锋利分明。
他很快垂眸,轻轻回握住梁嘉树,细密睫羽下的眼睛带了笑,像含着一颗不会融化的琥珀糖,甜蜜美丽。
嘴里的存在感如此鲜明、滚烫。
仿佛路池的身体在对梁嘉树说:他也同样被他挑起感觉。
这个偌大安静的房间,不只是梁嘉树的欲望场。这场镜头下的失控,不只是梁嘉树的独角戏。
路池从头到尾也在配合他。
不管是挑眉一丝不/挂地弹钢琴、还是忍笑强扮清纯怯懦。
路池都在漫不经心接受他的新花样,然后让彼此享受快乐。他很锋利、很漂亮、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