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应却有种意外的纯情和直白。
梁嘉树亲他时,他会顿住一秒,然后有样学样地也凑过来咬他。手按住他后颈不允许他动,很霸道又新奇地和他舌尖交缠。
梁嘉树舔他时,他会抓紧他发根呼吸。起伏的胸口白得晃眼,腰侧薄肌因为绷紧拉出一条漂亮的线,被梁嘉树握在掌心,肆意揉摸。
“亲你很爽,被你掐很爽,听你喘很爽,舔你也很爽”
“好了请你停止,”路池按住要隔空发情的主角攻,表情肃然:“你闭嘴,我上药。”
梁嘉树忍笑:“好。”又说:“抱歉,下次我会准备好一切。”
今天还是太匆忙了。
你情我愿的事,路池懒洋洋摆手,大度表示没事。他将手机放在床头,从柜子里扒拉出药盒,又将全身镜单手拖到床头,然后直接一键脱.光对着镜子上药。
“......”
隔着镜头,梁嘉树看路池咬开药膏,把头努力歪到肩头费劲去看吻痕,偶尔上药上累了,就拿起床头那个青蛙水杯咕咚咕咚喝水,凌乱的头发支楞起几簇,神色很认真。
梁嘉树只感觉他像A大那只给自己舔毛的混血奶牛猫初看高贵漂亮,接触熟了,就有种不自知的、神经兮兮的诙谐幽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