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徒深一向霸道得很,向来都是哪边都要,就没有他不要的。
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边爱着温蕴,一边玩弄着江漾。
无论是身体上的愉悦,还是感情上的慰藉,他通通都要享受。
未免太贪心了些。
这就是极度缺爱的表现。
缺爱的男人很多,他自己算一个,叶徒深算另一个。
通常这样的男人总要在女人身上找些什么。
江漾给予的太多,忽然全都消失,他内心空旷,也正常,司徒舜表示理解。
他每次分手心里面都会空落落的,所以,他喜欢无缝衔接,在下一个女人身上继续索取爱意,从而达到饱和。
这就和叶徒深找替身是一个道理。
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找新女人了,至于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小悠,是因为温蕴。
她看见小悠的反应越是激烈,他就越想把她留下来。
看她不快,他心里就挺爽的。
“你对我玩过的女人很感兴趣?”
叶徒深指尖轻勾着酒,声音往下沉了些,带着几分讽刺,和薄凉。
司徒舜微微皱紧眉,“你不是也对我玩过的女人,很感兴趣吗,温蕴还给我生过孩子吗,你不是照样惦记?”
他双腿交叠,下巴微抬,语调里含了几分痞,“江漾那么纯情的好姑娘,我当然喜欢。”
他故意刺激着叶徒深。
这些年因为温蕴,他给自己的下的绊子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。
听见“生过孩子”四个字,叶徒深眸色皱深了几分。
有些记忆从遥远地深处,被拖拽了出来。
他差点儿忘记,江漾为他堕过胎的事。
初时,他不喜欢做措施,江漾那一阵忙着考试的事情,也忘记了吃药。
孩子莫名其妙的怀上了。
她跟他表明过,如果可以,她愿意生下这个孩子。
叶徒深以为她是想拿孩子要挟自己,而且,他也没有要孩子的计划,还是和替身生的孩子,他更不想要了。
当封存的记忆破了壳,开始滋生蔓延,越来越多的记忆,冲破脑海。
叶徒深也想起来他说过的那句话。
江漾堕胎的那天,想要他陪着,结果他却说,“那是你自己的事,自己的事,自己负责。”
他怎么可以说出那样薄情的话?
叶徒深心口贯穿着一阵涩疼,他不该说那样的话。
孩子,他们也有过孩子的。
半晌,不见他说话,司徒舜的视线偏了过来,落在叶徒深的脸上,他眼神复杂,情绪太多,太乱,就连捏着酒瓶的手都紧了几分。
这是怎么了,看表情,是想揍他?
司徒舜不屑极了,装你妈呢,老子也是练过的好不。
但事实上,真动起手来,他还真打不过叶徒深。
这小子打架特别厉害,像是专门练过似的,同龄的几个人下手都没有他狠。
所以,他们轻易不会招惹叶徒深。
这个混货疯起来也不是人,剪老鼠这种恶心的事都能做出来,心里面不是一般的变态。
但他好像听说,他看见那些老鼠啃噬他狗狗的尸体,所以特意诱捕了很多老鼠,剪碎它们,把它们的尸块放在老鼠经常经过的那些地方,以示警告。
这浑蛋从小就是个疯批。
要不是为了对付叶家,他才不会限制着自己,江漾估计早就被他囚禁起来了。
叶徒深没有继续跟司徒舜聊下去,他要跟江漾见一面。
他要见她!
司徒舜看他疾步往外走,皱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