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唔……”
温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,眼里的泪终于跌了下来,她看向叶徒深,完全不相信,方才那番话,是叶徒深嘴里说出来。
他对她的承诺,都不作数了吗?
司徒舜的悠然的视线撇了过来,上下打量着叶徒深,“二爷什么时候,变得这么有边界感了。”
边界感,楚然东听着这三个字,险些憋不住,笑出声。
对于叶徒深以前的那些恶臭行为,这三个字确实挺适配的。
“你不开心?”叶徒深反问道。
司徒舜,“开心啊,没有你的阻拦,我顺利很多。”
“不走?”叶徒深不想跟他纠扯下去。
他很累,很累。
“我还有个事问你。”司徒舜眼底掀起一抹兴味,扯唇,出声,“你前阵子,在拘留所,什么感受?”
闻言,叶徒深怠懒地抬起眼,冷着的目光,停在司徒舜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。
他启唇,蹦出四个字,“关你屁事。”
司徒舜笑得更猖狂了,刺激叶徒深,可真好玩,这些年,因为温蕴,他在他身上吃了不少的亏。
好不容易叶徒深不顺了,感情失意,他当然得落井下石,好好嘲笑一番。
被叶徒深骂了,司徒舜也不介意。
他继续刺激着他,“我听江漾回来考试了,什么时候律师证下来,我正好要离婚,给她送个业绩吧,对了,离婚官司她接不接啊?”
司徒舜犯贱地问。
叶徒深选择无视他,直接走开了。
楚然东打了招呼,也跟了上去。
司徒舜回头暼着叶徒深落寞的背影,哼了声,“啧啧,被抛弃的人啊,最可怜了。”
但他不可怜他,只觉得可悲。
仗着被爱,肆无忌惮,玩脱了吧,活该。
他的视线忽然转移到了温蕴的脸上,他紧了紧眉心,看着自家保镖的手,都被咬出血了。
真是个疯婆娘。
“松开吧。”
看着保镖流着血的手,他不免有些心疼。
温蕴还朝着叶徒深离开的方向吼着,可是那人不会回头了。
司徒舜安慰着保镖,“算工伤,我负责,但是你得去打狂犬疫苗啊,她是个疯女人,身上不一定有什么病毒。”
他阴阳着温蕴。
温蕴眼里的希望,在叶徒深消失在拐角处的同时,黯淡了下去。
她从未想过,也会有叶徒深抛弃自己的这一天。
“别叫了,他不会回头了。”
司徒舜的提醒,浇灭了她最后的希望。
她最可靠的后路,也被堵死了……
叶徒深回到包间,就开始疯狂喝酒。
陈塘看着楚然东的脸,“噗嗤”一声,笑个没完。
脸都被打肿了。
他指着楚然东的脸,问身边的小美人,“你觉不觉得,你家老板的脸像个猪头?”
小美人哪敢冒犯楚然东,苦兮兮地僵着脸,一声不敢吭。
陈塘倒是笑得十分欢快。
楚然东阴沉的眸光落在龇个大牙,合不拢嘴的陈塘身上,“笑个屁,要不是因为你,老子能被揍成这样?”
他被叶徒深揍成这样,可以说,有陈塘一多半的关系,要不是他这个搅屎棍,通风报信,局面不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“这怎么怪上我了,要不是你去阻拦,他叶徒深能揍你?他怎么不揍我呢,有时候,别遇到了事怪这个怪那个,想想自己的原因。”
陈塘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。
楚然东气的胸口起伏不断,“老子最大的原因,就是让你在我的会所待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