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地,楚然东的声音清醒了不少,他趴在被窝里,声音极其懒散的冲着电话那边道:“行啊,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地啊?”
“等你跟我妹结婚的,我当贺礼给你送过去。”
陈塘的声音咬牙切齿。
楚然东懒洋洋的笑,“你放心好了,我跟你妹结不成,但是的我还是要的,早点给了吧,我好装修,江漾跟叶徒深没可能了,你就别盼着了。”
“是,我看出来了,上了你的当了,他俩确实没可能了。”
陈塘声音泄了气,烦躁地开口。
楚然东听着那边的声音,愣怔了下,他以前可不是这么态度,怎么突然就变了。
“发生什么了,让你突然惆怅。”他问。
陈塘点了根烟,心不在焉地说,“本来我还挺抱着希望的,前两天江漾不是回来考试了吗,叶徒深去接她了,据说还买了束玫瑰花,可是不知道怎的人没接到,你说这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那一整天,我都没联系上他。”
楚然东迷迷糊糊地听着陈塘的嘟囔,随口回应,“他不是一直那样,谁能联系上他。”
“那就不说那天的事,你说他找江漾,怎么就突然找上了温舒意,找她干嘛?老子的地估计是没指望了,叶徒深那个狗,真是一点都不考虑我。”
陈塘骂骂咧咧地抱怨着,语气像个十足的怨妇。
“靠,你别用这个语气,搞得好像是叶徒深背着你出柜了。”楚然东淡笑着调侃道。
“滚你**,你是**吧。”
陈塘被他气得连爆两个屏蔽词。
楚然东没什么反应,一笑置之。
陈塘又问,“你说他找温舒意干嘛,找她打个电话就行了,还用得着我查,不是浪费我精力。”
“对啊,你想想啊,他干嘛没事闲的,让你找温舒意,他找温舒意需要动用你嘛?”
楚然东觉得有时候陈塘脑子就是缺根弦,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已婚少妇耍得团团转。
“对啊,为什么?”
陈塘发出灵魂的质问。
电话那头的楚然东没忍住,翻了个白眼,“你个笨比,估计是江漾跟温舒意有什么关联,挂了,别打过来了,再打,我就给你搞个禁足令挂在会所。”
“什么禁足令。”
陈塘大概明白了,说话也没有刚才那么冲了,语气轻飘飘的。
楚然东哼了一声,说,“陈塘与公狗禁止入内。”
话音落下,楚然东忙不迭地挂断了电话。
陈塘对着电话那边暴怒,“这个杂碎。”
居然骂他是……
靠!
……
温舒意这天放假,在客厅内,穿着芭蕾舞服,跳得起劲,江漾偶尔给她指导。
“进步不少。”
江漾毫不吝啬地夸奖,比之前那阵,确实强了不少,稳了很多,舞姿优雅,不骄不躁。
温舒意一被夸奖,就翘尾巴,“当然,我虽然学得晚,但是天赋好,你可别小瞧我。”
“哪敢。”江漾微微勾唇,轻笑道。
考完试,她从医院回来,休整了两天,目前的状态恢复得还不错,整个人都朝气满满的。
“我可给你打听了,叶徒深应该是放出来了,估计是叶梁签了那份谅解书。”
温舒意关掉音乐,坐在沙发上,懒散地靠在江漾身上,“江漾,你味道可真好闻。”
江漾任由她靠着,她垂眸,看书格外专注,没有回应温舒意。
温舒意把手放在江漾的书上,“我跟你说话呢,你听见没有。”
江漾暼她一眼,把她的手拨到一边,“听见了,随他呗,我不在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