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漾,让她……”叶徒深醉笑了一声:“来接我。”
然后抱着瓶子,没意识地栽倒在一边,嘴里喃喃着江漾的名字。
楚然东呼了一口气,看着陈塘还在那边潇洒地喝酒,夺过他的酒杯,“你是**吗?”
他骂了句。
陈塘一脸蒙,“靠,你才是**,把酒给老子。”
楚然东把酒还给他,陈塘接了过来,对于刚才的话题他还是有些好奇,他凑过去:“你说那个孩子是不是二爷的。”
楚然东用看蠢蛋的眼神看着陈塘:“怎么可能,用你那缺陷的大脑好好琢磨琢磨,二爷那么严谨一个人,会让这里的人给他生孩子?他疯了不成,不用管的。”
“也是,就算是也生不下来,江漾那孩子不是也夭折在肚子里了吗?”陈塘抿了口酒,拧着眉心:“总觉得池又又那货没憋好屁。”
楚然东瞧着叶徒深醉倒在酒桌上,何苦呢,对人家好点儿,也不至于轮到现在这个地步了。
要么就守住心,要么就别玩脱。
恰好,叶徒深这两个都没做到……
如江漾所料,叶梁那货确实很难缠,连着几天都在律所进出,赶都赶不走,把之前的赖皮劲又拿出来了,烦得很。
王律师看着这二世祖来律所的次数比他打卡上班都勤快,每次来,那眼睛都粘在了江漾脸上。
一天,叶梁咨询完法律问题离开后,王律师凑了过来。
他问江漾:“那个小子是不是在追你?”
江漾正在修改文件,掀了掀眼皮,不是很愿意回答这个问题,“不认识。”
王律师识趣地没再说下去。
不赶走也没事,反正最近律所很清闲,他来,律所也算有个收入保障,管他追谁呢?追他都没事。
叶梁都是白天来,到了江漾下班的时间,他基本上都不在。
今天倒是讨巧。
他在江漾的必经之路,堵了人。
“江漾妹妹,想不想坐哥哥的豪车回家。”
他勾挑着唇,没正行凑了上前,怀里还抱着大束鲜艳的玫瑰花,俗气得紧。
江漾的视线停在他身上,又停在那束玫瑰花前,记忆回溯……
大学的时候,有很多人给她送过礼物,她每次都拒绝,记得有一次,她下课,叶徒深来接她,正好装上一个学弟送她捧着一束玫瑰花,塞进她怀里。
她来不及拒绝,那个学弟就离开了。
她抱着玫瑰花,转过身,就看见了叶徒深盯着自己看。
他沉默着什么都没说,只是盯着江漾怀里那束玫瑰花。
江漾反应过来,怀里的花成了烫手山芋,被她慌乱丢弃,本以为叶徒深会给他一点好脸色。
可是没有,那天他折磨得她生疼,粉白的肌肤上都是别扭碍眼的痕迹。
他阴冷的声音响在江漾的耳边,他问她:“江漾,你现在觉不觉得你像一朵娇艳的玫瑰。”
随后他咬住她的耳朵,带有惩罚性的力道。
“浪的要命。”
自那以后,江漾看见没回话,都会回想起那天的滋味,肩膀忍不住地打颤。
现在依旧。
虽然没有反应过激,但是看见玫瑰花,她心里极其的不适应。
“送花?你还能在俗气些吗?”江漾忍不住的讽刺道。
叶梁有心理准备,知道江漾不会给自己好脸色,他都习惯了,在她这受的奚落还少吗?
“不喜欢玫瑰,那扔了。”
他转过身,往前几步,把玫瑰扔进了垃圾桶。
等叶梁回过身,手里还捏着个精致的小盒子,像是给江漾准备的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