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舒意不是失忆了吗,江漾又是怎么知道的,难道说,温舒意一直都是装的?
温蕴片侧过头,看着地面上静静躺着的项链。
不管了,知道又怎么样,就算他们温家都知道了,又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她有司徒家仰仗,又有叶徒深护着她,难不成还会进去坐牢不成?
温蕴一把抓起项链,紧紧地捏在手心,她一会儿就拿这个跟叶徒深告状去,让他收拾江漾那个小贱人。
温蕴乘着电梯上了楼,电梯门刚打开,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地的碎瓷片,混着泥土。
她嫌弃地看着地面上,啧了一声。
转身,她就看见坐在地面上的人,额间还渗着血。
这一幕,把她吓坏了,赶紧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。
叶徒深依稀有意识,看见眼前模糊的人影,他低喃一声,“江漾。”
回来了吗?
她还是舍不得他,对吧。
叶徒深自欺欺人的想……
江漾离开了公寓,当即买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,要离开这里。
打了叶徒深,她痛了大篓子了,北城这个地方她是别想呆下去了,消停一阵再说,起码要等叶徒深暂时忘了她,她再回来。
她要回景市,跟沈阿姨一起生活。
景市虽然不大,但是也有自己的律所,江漾想找一份工作很容易。
而且,她目前并不缺钱,这笔钱也够她花好久的了。
父亲走了,她现在更要专心学习了,拿下律师证,她要亲自为沈哥当年的案子平反。
她不相信沈哥的死不是阴谋,救护车为什么出现的那么快,当年的人究竟是死在了手术台上,还是因为医生的摘除了他的心脏,才被宣告的死亡。
为什么连尸检都来不及做?
这一切的一切,都太匪夷所思了。
拿到律师证件后,她要重新调查当年案件。
沈哥出事以后,她跟沈阿姨一起找了很多律师,但是没有一个愿意接这个案子的。
她们去找警察,可连当时那个肇事者,他们都查不出来,偏偏那天的视频调不出来。
沈哥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死了。
江漾有预感,能调动这些的人,一定不简单。
这些年,她也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调查当年的事,除了那个车牌号,她什么都不知道,这些东西就像是被人故意抹掉了似的。
飞机起飞,江漾离开了这个城市。
叶徒深在医院昏迷了一整天,伤不重,除了皮外伤以外,没对他的头部造成任何的损伤,就是看着吓人。
温蕴把叶徒深送到医院就走了,不打算久待。
司徒舜最近一直抓着她的把柄,就等着起诉离婚呢。
之前的事,被司徒母亲压了下来,虽然暂时没什么事了,但是母亲对她的印象也差了很多,就连冉冉也不曾亲近了。
为了保住地位,她还是避嫌得好。
于是她打电话给了楚然东,把叶徒深受伤的消息告诉他,自己则是离开了。
楚然东接到电话的时候,正在会所里醉生梦死。
他是有些蒙的,什么情况?
叶徒深刚走不久,就进了医院,还是温蕴打来的电话。
难道是他被司徒舜揍了,不能啊,司徒舜合该是打不过叶徒深的才是,他也不是一个冲动的人。
这么多年了,两人要打起来早打起来了,怎么会等到现在呢。
楚然东没再玩下去,陈塘撩了下眼皮,他跟身边的两个妹子都要搞起来了。
楚然东忽然说不让他玩了。
“怎么了?”陈塘拧了宁眉心,垂头瞅了瞅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