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全她一次,这句话听上去格外的刺耳。
叶徒深轻嗤一声,眸光颤了颤,定定的暼向江漾,声音漫不经心的,声音随口一问,“真打算离开我?”
江漾思忖着他的语气,是什么意思,可是他复杂的眼底,让她猜不透了。
算了,她现在不必要去猜透他,下定决心离开了,管他想什么呢。
“跟了二爷四年,二爷不腻,我都腻了。”
江漾弯着眸子,用最柔软的声音,说最绝情的话。
“呵。”
叶徒深淡淡哼了声,随后他单只手堵住了江漾的去路,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,双指轻轻捻弄着,眼底寒光慑出,直直地落在江漾的脸上,冷得人浑身发抖。
“想要娃娃?”
江漾没畏惧他,她背脊挺直,朝着叶徒深点了点头。
叶徒深指尖力道加重,勾着唇,气息灼在江漾的耳边。
他出声,声音清冷,带了几分玩弄的意思。
“那个破娃娃,我早扔了,你怎么这么蠢,觉得我会为了你修复它,你配吗,江漾?”
下巴处传来痛感,江漾张了张唇,颤抖地发出声音,“卑鄙。”
见她痛苦,叶徒深挑着唇,继续捏着她,说,“你的娃娃,被我撕成了碎片,一片一片的,怎么样,是不是很窒息啊,江漾。”
江漾眼里溢出晶亮,微颤的光,再次闪烁。
“叶徒深,你个疯子,人渣。”
江漾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。
他连一个娃娃都要破坏吗?
是不是她所有的希望,他通通都要剥夺,就像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一样。
她真是瞎了四年,这样的人,哪有半点沈哥的样子。
叶徒深无所谓地笑了两声,靠近,头抵着江漾,“咱俩我还没叫停呢,江漾,你有什么资格说结束?”
主动权在他这,凭什么她来叫停。
江漾偏着头,讽刺着笑了一声,“怎么才叫停呢,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像娃娃那样撕成一片一片的。”
叶徒深瞧着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,心里窝火。
他阴狠的声音响起:“对啊,把你彻底的撕碎,玩到烂,才能停。”
他气息继续向下,喷在了江漾的脖颈处。
他的薄唇缓缓贴上,凉涩的感觉蔓延开,江漾抖了一下身子,极力抗拒着想把男人推开。
他碰她一下,她都嫌恶心。
叶徒深反手按住她的两只手,一双长腿横在江漾两条腿中间,抵着她,不让她乱动。
他微微启唇,咬住了她脖颈的软肉,江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下手真够狠的。
她整张小脸痛苦地拧紧,这一刻,她疼得想杀了他。
“叶徒深,疯子。”
她忍着疼,几乎是用气音骂着他。
直到血腥味蔓延,叶徒深才松口。
他松开江漾,蹭了蹭唇角的淡淡血渍,冷白的指尖染上一抹红,他盯着那红,笑了一下。
“漾漾,你知道你像什么嘛?”
江漾依旧被他堵着,但是另一只手缓缓地向一边伸去。
她以前喜欢养一些花草,但是叶徒深很反感,他似乎厌恶一切美好的东西。
他让江漾把花草搬出去,她只好把花草搬到了走廊里,那里有微弱的光线,足够存活。
线下,花朵已经枯萎,只剩下几个没有巴掌大的瓷花瓶了。
“像什么。”
江漾努力转移叶徒深的注意力,不让他发现。
“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以前是,现在依旧,江漾你只有被我宰的份,别想着逃,你乖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