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舒意才是她真正的金主,如果温舒意出不来,她父亲的手术费就真的没着落了。
司徒舜目光幽深,盯了江漾一会儿,似乎在深思熟虑,“你怎么不找叶徒深,让他帮你?”
江漾拧了下眉心,司徒舜拒绝的意思挺明显的。
“司徒先生慢走,我就不送了。”
“江漾,我真替你悲哀,求人求到了我身上,我可以帮你,但我只能告诉你她被关在哪,别的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司徒舜到底是拒绝不了江漾这样的美人找他求助,也算是有来有往。
“辛苦司徒先生。”
江漾冲他点了下头。
司徒舜淡漠转身,背对着她摆了下手,离开了。
看着关上的门,江漾重新躺在病床上,浑身难受,又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,她看着小桌板上的清粥,越发的没有食欲。
她忽然有点想吃肯德基了……
江漾自己办了出院手续,管护士小姐姐借了手机的充电器,给手机充上电。
开机后,有几条消息,跳了出来,其中有两条是叶徒深发过来的。
消息不多,一个是晚上十一点的,他问江漾去哪了。
江漾沉默着,那个时间,她应该处于昏迷中。
她视线下移,看见早上六点的时候,叶徒深发的消息。
-叶徒深:滚回来。
江漾犹豫了一下,指尖落在上面。
-江漾:这就回去。
看手机的电量充得差不多,江漾动身,打车回了公寓。
走进门,就看见叶徒深坐在沙发上,淡漠地划着手机,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和她的聊天那页。
注意到江漾看过来,叶徒深拨弄了一下指尖退出页面,漆黑冷沉的眼望了过来。
本来想质问的声音,却在视线停在江漾脸上的那一刻顿住了。
她的脸色并不好,没有一点红润,瞧着病殃殃的。
叶徒深紧了紧眉,语气没有那般的冷硬,隐约中还带了几分关怀,“昨晚去了哪儿?”
江漾捏着手包,低垂着头,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如果跟叶徒深说了,温蕴对她做的那些事,他会偏向哪边呢?
估计是温蕴吧,她做了什么,他都会无条件原谅吧。
到头来受苦的,也只能是自己。
他要在叶徒深发现这事之前,做实温蕴的罪名。
等她找到温舒意,就能拿到剩下的钱了。
“江漾,怎么不说话?”
江漾微微抬眼,怯生生地看向他,咬着唇,跟叶徒深道歉:“深哥,对不起,忘记跟你说了。”
叶徒深盯着江漾,感觉她话里有话。
“忘记跟我说什么了?”
江漾指尖焦急地勾在一块儿,“我昨天晚上有些难受,叫了救护车,去了医院,手机没电了,今天早上才充的电,我……”
她语气温吞地解释着,声音里面隐约带着哽咽,好似下一秒就能哭出声来。
“江漾,过来。”
叶徒深拍了下身边的位置。
江漾瞥了一眼,挪着脚步,缓缓地靠过去,然后尽量不贴着叶徒深坐了下来。
紧接着,叶徒深就把江漾勾到了自己的怀里,气息蹭着江漾,顿时勾起了他的困意。
昨天,江漾不在,他没睡好。
“还难受吗?”他问。
江漾靠着他的胸口,缩着头摇了摇,“已经不难受了。”
她慢慢抬起头,盯着叶徒深的下巴看,指尖徘徊在他的衬衫上,若有似无地点着。
“昨天,很想深哥。”
叶徒深垂下眼,江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