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舜勾了下唇,漫不经心地点燃烟蒂,“别让她醒司徒了,这样,改姓叶吧,你觉不觉得叶冉冉比司徒冉冉更好听些。”
叶徒深冷淡的视线滑过他,“起来。”
他没时间跟司徒舜在这里说风凉话,冉冉的病重要。
司徒舜却不以为然,司徒冉冉的病从来不是什么大病,每次温蕴都会用孩子病了这样的说法,威胁他回来,可每次不是装病,就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感冒。
吃药就会好,可她非要司徒舜回来看,起先他心软还能回来一次两次,后来,温蕴这招用得多了,司徒舜也烦了。
她再用这样的手段,司徒舜已经免疫了,他直接说,“我又不是医生,我回去病能好。”
然后直接挂掉温蕴的电话。
现在看来叶徒深也应该是被这娘俩套路了。
苦肉记,温蕴经常用,每个心意,他都腻了。
司徒舜见叶徒深如此固执,转过身,给他腾出了位置。
温蕴知道叶徒深来了,忙抱着孩子出来,看见司徒舜的时候,她显然怔愣了一瞬,但是没犹豫多久,她就把孩子交给了叶徒深。
叶徒深接过,看着怀里的没什么精气神的小人,心疼得不行。
“冉冉不难受,舅舅在呢。”
司徒舜轻嗤了声,他将烟扔了,没再抽,而是把烟扔在地上,重重踩了一脚。
“冉冉,告诉爹地,哪里难受。”
司徒冉冉一听到司徒舜的声音,立刻僵住,害怕地往叶徒深的怀里缩去。
其实她没有生病,只是妈妈说,装病舅舅就能来看自己,所以她才装病的。
“大晚上的,就别麻烦你舅舅了,过来,爹地带你去医院。”
温蕴完全没想到司徒舜今天会回来,属实有些意外了。
在叶徒深和司徒舜之间,她的第一选择永远都是司徒舜。
她对司徒冉冉说,“冉冉,要不让爸爸带你去医院吧,舅舅很累了。”
叶徒深沉默着抬起眼,冷淡地看向温蕴,原来他在她心里是个可以被舍弃的人。
可是在江漾那里,却不是这样。
她永远把他放在首位,就算是生病了,也会给他做饭。
叶徒深想起床上那个小脸惨白着的女人,心里泛起一阵涩疼。
温蕴的话像是告诉他,他们才是一家人,而他是个外人。
叶徒深自嘲一笑,觉得没劲。
“舅舅,我要跟你走。”可是司徒冉冉的坚持,让叶徒深没有丢下她。
叶徒深没搭理身后的温蕴和司徒舜,抱着孩子上了车,驰车而去。
司徒舜看着叶徒深远去的背影,摇了摇头,“还真是冲动,你说是不是,温蕴。”
温蕴朝着他露出柔柔的笑,“可能他就是太关心冉冉了,舜哥你别见怪。”
“哦?是吗?我瞧着那孩子唇红齿白的,不像是生病的样子。”
司徒舜挑了下唇,重新点上烟。
温蕴被戳穿后,尴尬地笑了一下,假装被烟熏呛的咳嗽,司徒舜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。
他大步走进别墅的院子,温蕴紧跟在后面。
“舜哥,今晚要留下来吗?”
她语气娇羞地说。
司徒舜哼了声,直接嘲讽地说:“留下来干嘛,看你这个黄脸婆吗?”
温蕴难为情地咬唇,“舜哥,我不是黄脸婆,我才二十五岁。”
“哦,二十五岁。”司徒舜转身,草草打量了她两眼,随即发出一声哼笑,“你不说,我以为你三十了。”
温蕴小脸沉了下去。
司徒舜继续说着侮辱她的话,“温蕴,你觉得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