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徒深吻上江漾的唇,堵住了她要说的话,字字句句都被他含进了嘴里,他没给她机会说。
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,她是他的宠。
她只能臣服,仰望他一个人,想独立,然后脱离他。
不可能的。
叶徒深把江漾吻的脱力才松开她。
“江漾,乖点。”
江漾声音微小:“我够乖的,深哥,你说的话,我都听的。”
叶徒深满意于江漾的顺从,“那就说。”
江漾抬眼,轻轻眨了下,温吞了半晌,才吐出声。
“是我父亲的事,我最近再想办法找来钱的路子,我爸爸的手术等不了了。”
江漾的话说出声,叶徒深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。
他弯着唇,语调讽刺的说:“怎么,嫌我给的不够?”
“没。”
江漾忙不迭的摆手,很怕叶徒深误会似的。
“我不想说的,深哥。”
她垂下眸,表明是叶徒深逼她说的,她没那个意思。
可她的这番话,叶徒深显然不信,他玩味的笑了声,“江漾,你也不看看你值不值那个价?一半的治疗费用,都算我抬举你。”
叶徒深脾气上来了,说的都是些嘲讽人的话。
在他眼里江漾从来都是廉价的。
前一秒还不想跟她划清界限,现在稍微提到钱,他就对她变了脸色,俨然不想管她的事。
江漾弯了下眼睛,没哭,她淡淡的说:“我不值得。”
随后撩起眼皮,盯着叶徒深。
你也不值得。
第167章 价
叶徒深抽开手,冷暗的眼神对着江漾,“你说的没错,那是你的事,不是我的事,你爸又不是我爸,我凭什么要管,江漾,别得寸进尺,五万就是你的价格。”
叶徒深的话一句比一句绝情。
江漾笑了笑,声音里落进了无奈:“我都清楚的。”
他还是看轻了她,江漾对叶徒深抱有的最后一点儿希望也没了。
除了钱,他对她的价值也不剩多少了。
为了父亲,她想赌一次看看。
那晚白汤的小馄饨,叶徒深没再动过,直到放凉了。
那晚,他走了,去了哪,江漾也不知道。
她只记得,叶徒深说她不值得。
江漾盯着那碗放凉的小馄饨,道了声,“沈哥,我想自私一点,好不好。”
声音很轻的荡开。
汤面平静,江漾沉下眸,别回身去,没再去管那碗馄饨。
她转过身的一刹那,汤面荡了那么一下,葱花沿着波纹散开了些。
江漾回了房间,那一夜,她睡得并不安稳,额间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。
她家出事的那一阵,她心里很焦急,正好是她升学的时候。
她眼睁睁看着父亲的所有家产都被那个女人带走了。
父亲虽然比她,但是没爱到疯魔的程度,他要给他的漾漾留些钱的。
可律师却说,那个女人拿走的是自己的财产,婚姻法规定,夫妻离婚后,财产应该平均分配。
那个女人拿走了一半,剩下的钱被父亲拿去还了公司的债。
她在父亲为了救她的时候,出了事,她第一时间提出了离婚,所以在债务之前,她分割了财产。
看着父亲的腿,没钱医治,那个女人却拿着大笔的钱嫁给了别人。
那边幸福美满,这里人走茶凉,连医药费都要靠着人情来付。
江漾在遇到沈崇安的第二年,她看着父亲一天天日渐消瘦,心里痛苦不已。
她去找了那个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