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漾自顾自的起身,她拍了拍他的小臂,示意他起开。
叶徒深却怎么都不松手。
“深哥,我……唔!”
叶徒深起身,把江漾拦腰抱起,踢开他卧室的门,把江漾放进了浴缸里。
浴缸的水是空的,叶徒深扯过一边的花洒,喷开水,凉意嗖的一下窜进了江漾的肌肤。
她冷的往后缩了缩,“深哥,这水有些凉。”
叶徒深知道她娇气,他把花洒挪远了一些,先用水试了试温度,调到适宜的温度之后才往江漾身上浇。
江漾别扭的看向他,脸偏到一边,上面略微有些红。
“深哥,要不,我先把舞蹈服脱了吧?湿的,有点难受。”江漾用着商量的语气说。
“不许。”
叶徒深声音决绝。
下一秒,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,快要刺破人的耳膜。
江漾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偏垂着头,她来了脾气,在叶徒深的肩膀咬了一口。
叶徒深皱起眉,声音发沉,“江漾,你属狗的,还学会咬人了。”
江漾愤懑的敲了一下他的胸口,“你赔我的舞蹈服。”
她动作弱弱的,声音也没有什么气势,就连咬起人来,她也不敢太使劲。
叶徒深勾着唇,轻笑了声,被江漾这幅模样取悦到了。
“你表现好点儿,我就给你买。”
他声音里含了几分哑?迷碎的眼神盯着她。
江漾愤慨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屈服了,衣服坏都坏了,他不陪又能怎么样,花了她好多钱的。
这是她唯一对自己大方的东西,都被这个男人给毁掉了……
叶徒深就不是一个好东西。
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江漾是全然挂在叶徒深身上的。
她被他裹着身体,丢到了床上。
江漾有点累,闭上眼睛,就要睡。
叶徒深却一点儿困意都没有,这会儿才下午,他还没吃东西,刚才浪费了不少体力。
“江漾,起来,做饭去。”
江漾哼唧一声,想撒娇卖乖:“深哥,我今天有点累。”
在舞蹈室跳完舞,回来还得给他表演舞姿。
能不累吗?
“快去。”
叶徒深的声音不容反驳。
江漾怕他发起火来,只能认命撑起身子,围上浴巾,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,这才去了厨房。
看她乖巧的样子,叶徒深唇边的笑意漫开,手里把玩着手机,拨了个电话。
这电话他有几年未拨过了。
上一次拨通还是给温蕴定制舞蹈私服的时候,现在给定制的人竟然变成了江漾。
叶徒深舒展着眉心,那边电话接通。
“二爷,好久没等到您的电话了。”
对面传来的是毕恭毕敬的声音。
叶徒深声音淡淡的,说出了江漾的三围。
“按照这个尺寸给我做几件芭蕾私服。”
那边隐约记得这并不是温蕴的尺寸,她好像是个平胸来着。
“颜色还是要粉色的吗?”那人顿了下,问道。
以往叶徒深定制的私服,颜色必须是粉色,据说那位喜欢。
叶徒深迟疑了一会儿,淡淡的道:“粉色太俗了,要白色。”
白色比粉色更衬她,看了几年的粉色,叶徒深自己都觉得有点儿视觉疲劳了。
江漾在厨房里做饭,她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,有几分埋怨的意思。
不时,叶徒深出现在厨房门边上,“能做就做,不能做就滚。”
江漾这才熄了火,做菜的声音都小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