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在玄关外,迟迟不肯进,她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叶徒深掀了掀眼皮,外面微弱的光,衬得他神色幽冷,“等着我拽你进来?”
江漾摇了摇头,温吞着声音,语气艰涩:“我……自己进去。”
她脚刚踏进去,就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勾住她的纤腰,往里硬生生地拖。
“磨蹭。”
叶徒深生气的时候,向来喜欢使用蛮力解决问题。
江漾重心不稳,崴了脚,右脚脚腕处撕扯着的疼。
“嘶。”江漾倒吸了一口冷气,是能让人听出痛色来。
“矫情什么?”叶徒深漆黑的眼眸和黑暗融为一体,让人彻底看不清了。
江漾是极其能忍的,在叶徒深眼里,这点痛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
“我……”江漾声音都是发颤的,“疼……”
她额间冒出一阵冷汗,脚腕处的伤抽痛着。
叶徒深不理睬江漾,掐住她的纤腰。
关上门,彻底没有光亮了。
黑暗中,江漾觉得有东西缠着她,这种束缚感极其的窒息。
叶徒深把江漾勒得紧紧的,他满脑子都是江漾在车上说过的那两个字,“不想。”
循环播放在他的脑海,有种什么东西马上就要流走了,他拼命抓却也抓不住。
别人可以说不想,唯独江漾不行。
黑夜里,叶徒深咬牙切齿的声音,碾在江漾的耳边:“江漾,我问你想不想?”
他问的是想不想嫁给他,他可以不娶,但江漾不能说不想。
江漾感觉自己的脚快废掉了,疼痛麻木了她的神经,她不知道叶徒深的问题源自于哪儿,但是求生的本能告诉她,只要她说想,他会放过她的。
“深哥,我想的。”
很虚弱的一声。
叶徒深抵着她的头,“再说一遍。”
他像个疯子,在江漾的耳边低声嘶吼着。
他这样求得是什么,他也不清楚,似乎只有江漾说想,他才能安心。
“我想……想的。”
脚腕处的疼痛让江漾开始说着胡话,面对疯子,只能妥协。
布料碎开,一阵凉意,吹的江漾神智清醒过来些。
“深哥,我……”脚痛。
不等她说完,叶徒深就覆了上来,江漾的声音被尽数吞没,疼痛蔓延放大,她痛不欲生。
她死死地抓着叶徒深的小臂,指甲陷了进去,叶徒深却不知疼痛一般。
这一刻,她很想很想弄死这个疯子。
忽而,灯光亮了,映入江漾眼帘的是叶徒深眼底破碎,里面依稀坠颤着光,失意的不行。
他这副模样,好像被撕成碎片的人不是江漾,而是他。
江漾眼神复杂,额间细细密密的汗珠,她痛的不行,完全不想去思考,叶徒深为什么会这幅样子。
“痛……”
她喃喃的痛苦声从唇齿间,溢了出来。
叶徒深皱深了眉,江漾这副模样,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“你哪里痛?”
江漾气息微弱:“脚腕,好痛。”
叶徒深弯下腰,江漾的脚果然扭肿了,落下一片红印。
“不早说。”
他脸色严肃。
江漾痛的懒得反驳,她说了好几遍。
这个男人却说她矫情。
叶徒深拦腰抱起江漾,眉色皱深,就要出去。
江漾痛觉敏感,这会儿都快要昏厥过去。
她凭着仅存的意识,扯住叶徒深的衣襟,小手抓得紧紧的,他衣服被她扯得褶皱:“深哥,不行。”
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