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点儿醉了,嘴里喃喃道:“真好看。”
池又又以为再说自己,小脸一红,娇滴滴的。
她今天也有精心打扮,她穿了一身粉色,都是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衣服,稍微动一动,就能看见大半的风光。
陈塘和楚然东也有些怔愣,叶徒深很少夸人,这种称赞的字眼是不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,多半是醉了,胡言乱语的。
“啧,瞧他那样子,我估计啊,是又在温蕴那儿碰壁了。”
楚然东抬起酒杯,朝着陈塘的方向扬了一下。
陈塘也拿起酒杯,和他对视,“真是不知道,一个嫁了人的女人,有什么好惦记的。”
楚然东听陈塘说这话,觉得有些好笑。他嘲讽地说,“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,我真有点儿忍不住。”
下一秒,楚然东就笑出了声。
陈塘脸色降了一个度:“滚蛋。”
陈塘谈过一段恋爱,对方是个风韵十足的女人,辣得很,玩起来很带劲儿。
陈塘跟她交往了有三年,后来才发现,是个已婚少-妇。
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当了三年的男小三,还爱得死去活来的。
这事是陈塘的痛,因为这事他没少被人笑话,偏楚然东这个贱蹄子老是提个没完。
楚然东摆手,“行行行,我不提。”
他逗趣着怀中娇气的小美人儿,说:“咱们陈少,要脸!”
“去你妈的。”
陈塘当时气得差点要把手上的杯子砸出去。
还好楚然东求饶快,这才没让陈塘的手里的杯子砸过来。
池又又的心思一门都放在叶徒深的身上,这人真是表里不一,明明前些天还热情似火,这会儿就沉默寡言,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二爷。”
她又低低的叫了一声。
叶徒深闻声抬眸,看见眼前人,有着一瞬间惊喜,下一秒看清,唇角勾起笑,喃喃自语:“你不是她啊。”
楚然东和陈塘下意识的以为叶徒深说的是温蕴,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他。
“这么多替身,你何苦为难自己。”楚然东紧了紧眉心,他是个浪荡子,最不喜欢在女人身上留情,所以他始终不理解叶徒深这份情能坚持这么多年,直到温蕴嫁了人都不肯撒手。
说好听点,他是个痴情种,说难听些,就一舔狗。
陈塘也说:“女人嘛,就那回事,你身边不就坐着一个,看着多带劲儿,搞得我都想弄了。”
他暧昧的眼神在池又又的身材徘徊了会,这身段儿,也算是极品了。
池又又抿了抿唇,眼神有几分错愕,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意闪过。
叶徒深眸光暼向她,眼底是淡薄的凉意,掀不起半点儿的情。
“你喜欢?”
他喝着酒,勾起唇角,染上几分肆情,又坏又痞。
和他不说话时的清冷样反差感极大,但同样让人着迷,池又又看着如痴如醉,两条细长的腿,轻轻蹭了蹭,微微发软,她有些站不稳。
陈塘调笑地说:“喜欢你就给?”
叶徒深垂眸,混不在意地说:“有何不可,喜欢送你就是。”
他语气轻飘飘的,像是送个无用的物件一般的随意。
池又又的眼眶当即就红了半边,前几天还跟她在会所顶楼跟她翻云覆雨的男人,下了床,就要把她送给别人。
“二爷。”她低声细语,带着两分怨怪的娇嗔,明显是不乐意。
“滚。”叶徒深脸色不耐着,淡淡出声。
他不喜欢扫兴的女人。
楚然东看出来了叶徒深有点儿烦了这个又又,马上叫人把她带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