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想看看,她对叶徒深这份真情有几分。
在大多数人面前,物质可比所谓的爱情,要重地多得多。
江漾静静龟缩在叶徒深的怀里,没过多久,他就推开了她。
江漾的眸里闪过两分疑惑,却没迟疑多久,他一向阴晴不定。
周遭好不容易暖起来的气息,再被他推开的时候,全都散了。
她视线抬起,笑盈盈地看向叶徒深。
他冷淡的眸色瞥了过来,江漾笑意僵住,随即很轻地唤了叶徒深一声,“二爷。”
气氛好像有些凝重了。
江漾不往另外一边的阳台看,也应该知道,司徒舜离开了。
方才叶徒深的种种温柔也不过是做戏而已。
他起身,神色不耐地走开。
江漾愣在原地,不知道该不该跟上。
叶徒深发现身后没有脚步声跟上,停了下来,回头,看着江漾怯懦地垂下头,满身的委屈。
虽然他心里有气,但却没有想把她丢下不管的意思。
他来这儿,就是找她的,给她发消息,她也不回,后来只好了联系了公司的法务,沈律师,才知道江漾在这里。
他去了包间发现人不在,就想着去阳台找她。
之前出来玩,江漾每次都会躲在这里。
他看着那把被拖布横在阳台门上,就知道江漾在里面。
她这人真是到哪都是被针对的对象,偏性格孤僻,交不到什么朋友,还容易得罪人。
所以叶徒深认定江漾在这间阳台里面,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,司徒舜在另一间阳台。
“愣在那儿做什么,要我请你走?”
叶徒深缩回了视线,转身就走,这回他的步伐没有迟疑。
江漾看着他的背影迟疑了下,赶紧跟上。
他会这么好心?以前他不是最喜欢把她丢在路边吗。
那个叫蕴蕴的一个电话,不管在哪儿,他都会把她丢下,记得最严重的几次,有一次是下雨天,隔天她就发烧了,叶徒深却说她矫情得不行。
还有一次他把她丢在了郊区,她走了好几公里,才打到一辆车,脚都被磨出了几个血泡。
那次,她怕被他说矫情,特意背着他上的药,在他面前走路也不敢太明显。
还有好多好多次,江漾记不清了,似乎她的记忆里,叶徒深总是无情冰冷的,坏透了。
江漾习惯了,他又不是真的沈哥,脸像就够了。
太贪心了,不好。
叶徒深走得很快,步子又迈得大,江漾在后面小步子踩得飞起,可是对比起来,她还是慢吞吞的。
她上车时又犹疑了一下,不知道是坐前面还是坐后面。
思来想去,她还是决定坐在前面。
如果叶徒深想让她坐前面,最多会说她不自量力,让她坐后面去了。
这跟她主动做后面是不一样。
她要主动坐后面,叶徒深说不定就真生气了。
或许是觉得她不尊重他吧,会说她把他当司机。
叶徒深是个很奇怪的人,在外面名声估计被温蕴搅和得臭得不行,在她这却很装,极其的要面子。
江漾打开车门,慢慢地坐上去,屁股彻底沾上椅子时,她竟然觉得不真实。
叶徒深身上那股低冷的气压,她没上车就能感受到了,没赶她去后面,让人觉得稀奇。
他微微偏转过眸,对上江漾眨巴的亮晶的眼睛,似乎对什么东西好奇地紧的模样。
而江漾心里想着,他看自己了,应该是要她坐在后面去吧,他怎么不说话?
他不说话,把人弄得好紧张。
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