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漾,你最近脾气大了?”
江漾身子微僵住,小脸板了起来,她就知道温蕴会告状。
她们姓温的一个比一个会告状。
她有时候怀疑,温舒意的告状是不是都是在模仿温蕴。
活该司徒舜看不上她。
白莲花一个。
表面跟你和和气气的,背地里捅你刀子的时候绝对不会手软。
江漾垂落下眸子,小脸委屈得不行,“我有多少脾气,深哥不清楚吗?”
声音勾着撒娇的软调子,那双明艳的眸子马上就红了,她含着委屈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他看过来,她还要忍不住地故意地避开,像是谁冤枉了她一样。
叶徒深来了兴趣,看着她站在玄关处,唯唯诺诺,隐忍又憋闷的样子,他喜欢地发紧。
“你是说,我冤枉你了。”
“我没说。”
江漾拎的菜有些重,她一边说,一边温吞地把菜放在了地面上。
之后她的手垂落向一边,上面还有烫伤的红痕。
叶徒深的眼睛眯了眯,他没想着江漾伤得这么重,他紧了紧眉,问她:“买药了吗?”
江漾抬手自己看了一眼,“买了,下午的还没来得及涂,我想着一会给你包完小馄饨在涂。”
她轻声解释着。
叶徒深并不买她的账,“随你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委屈什么?”
话题折返回来,叶徒深还是没有忘记为他心尖尖上的人伸张不平。
江漾:“你圣诞节不回家是不是就是为了躲着温蕴?”
她这次颇为大胆,直接挑明地戳破叶徒深的心思。
叶徒深眉心一拧,他确实是为了摆脱温蕴,才把出差的工作挪到了圣诞节。
他有点厌烦了她跟司徒舜纠缠。
甚至有些生气。
温蕴老早就跟他炫耀,自己要跟司徒舜过圣诞节了。
可叶徒深早就摸透了司徒舜对温蕴的心思,他知道司徒舜是骗她的。
司徒舜外面有那么多女人,怎么会跟温蕴过圣诞。
不觉得荒谬吗?
叶徒深无心思插手他们之间的事。
所以就借着工作躲开了温蕴一阵。
“你倒是会臆想。”
但他本人并不承认。
江漾抿了抿唇,没想到叶徒深也会有嘴硬的时候,他眼底的犹豫更加让江漾确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“你要是想惩罚我,都成,但是不应该是因为我没招待好温蕴,而是因为我揣测错了你的意图。”
江漾偷偷瞄了一眼,注意到叶徒深的情绪没有变化,继续大着胆子说:“我以为你再躲她,就不想带她去你的公司,她那么娇弱,没有我的帮助,应该找不到你的公司,就想着拖着她一会儿。”
“但是我没有想到,等我出来的时候,她已经走了,我还想着把她送回家呢。”
江漾装得一脸惋惜。
叶徒深不是看不破的她的鼓面,江漾很少骗他,这样的她很少见。
“你把她一个人放出去,不怕出事?”
叶徒深挑了挑眉,声音还算平静,但能听出里面的担忧。
江漾眉心紧了紧,她那么大个人了,能出什么事?她就是走路有些坡,那面色红润的样子,看着哪里像生病的人,再说都是当妈的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这些话,她不敢说,最多就是在心里面想想,她可不敢玷污他的白月光。
“下次我把门锁上,不让她自己出去了,就等你回来。”
江漾说的话更像是带着妥协意味的气话。
叶徒深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