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哥,在吗?”温蕴颤着的声音,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声。
江漾眼神冷淡的看向她,眼底是抑制不住的烦躁:“不在。”
“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?”温蕴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,可怜兮兮的看着江漾。
瞧她这微微颤颤的目光,任谁都会动容。
偏江漾铁石心肠,直接拒绝了:“不能。”
温蕴站在门口,纠缠着不走,就定定的看着江漾,她哭着说:“求你了,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他。”
江漾只好掏出手机,翻出他跟叶徒深的聊天记录给她看:“你不用求我,我犯不着欺骗你,我是真的不知道叶徒深在哪?”
温蕴看清了上面的文字,但是还是听不懂人话的问江漾:“那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他,司徒舜今天说好了要陪我的,结果他又跟那个卖的女人联系上了,我给他发消息,他怎么都不回,只有深哥能帮我的忙了。”
说来说去,原来不是为了见叶徒深,是为了司徒舜。
有时候江漾真的觉得他们两个挺可悲的。
都爱上了不爱自己的人。
没听说温蕴之前,江漾怎么都想不到叶徒深竟然是个冤大头。
她觉得叶徒深最近不是工作忙,是他提前预知了这边的麻烦,刻意在躲着温蕴。
叶徒深不想见她,江漾也没有办法。
“你先进来吧,外面冷。”
温蕴抹了抹眼泪,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。
走廊的外面根本就没有多冷,只是江漾不想让温蕴像上次平白无故的冤枉人。
江漾看着她,眼神复杂。
这女人真是即可怜,又可恨啊。
放着好好的接盘侠不要,非要个心里没有自己的花心大萝卜。
她去给温蕴到了被热水,放在她面前,“暖暖身子。”
温蕴嫌烫没接,江漾就放在了她面前。
“深哥,他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她怯懦着垂着头,一副哀默心死的模样,悲切的不行。
江漾情绪很淡:“不清楚,我无权过问他的行踪。”
她又不是叶徒深的谁,叶徒深凭什么要跟她汇报行踪?
最多是个保姆而已。
“你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,公司呢,他也不在公司吗,你能陪我去一趟他的公司吗?”
温蕴的请求,让江漾眉梢紧了紧。
她暼了温蕴一眼,眼底带着几分别扭,和质疑。
她这真是麻烦人麻烦出习惯了。
“他应该不会在公司。”江漾很委婉的拒绝了温蕴的请求。
叶徒深要是真的在躲着她,应该不会出现在公司。
温蕴继续说:“总要去看看才知道。”
“你可以自己去,没必要架着我。”
她今天刚惹完叶徒深,还要上赶子去触他的眉头?
江漾是个很识时务的人,就算是帮了温蕴,也是卖力不得好,那她为什么还要帮她?
而且去了也是惹叶徒深不高兴,她才不回去。
早一点被骂,不如晚一点被骂。
能舒服一阵是一阵。
温蕴脸色变了变,又很快变了回来,她沮丧着小脸说:“江漾,我也是腿脚不方便,才像你寻求帮助的,你帮了我,深哥也会感谢你的,你……”
温蕴这看似是在求人,实则是拿叶徒深压着自己。
江漾拧了拧眉心,不说清楚她是不会罢休了,“我很累,不想帮你,叶徒深不会感谢我,你要是想折腾,你就自己折腾,你愿意告状就告去,反正我去不去的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她话音一落,温蕴的小脸白一阵,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