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平静的语调难辨喜怒,但沈今懿仍感到一股无形中加之于她的压力,她别开眼,半晌没能够开口。
她的理由说出来太虚无缥缈,站不住脚不说,还显得矫情。
更重要的是,她的理由此时不能形成完美闭环。
如果两年前她没有优柔寡断,错过最好的时机就好了。
过去了这么久,现在翻旧账,像是她为了达成目的,牵强附会找出的借口。
“我不想。”她定了定神,重新看向陆徽时,“这就是理由。”
这话说得任性,宛若带着无理取闹的小脾气,出口的瞬间沈今懿就有些后悔。
果然,只听陆徽时淡声说:“那你今天最应该找的人是沈叔,不是我,以他对你的包容,应该会替你处理好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