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只是个人和家族的得失荣辱,背后还承载着上万名职工,或者说上万个家庭的生活。”
“融达好,他们才好。”
陆亭松放下茶杯,静静听她说话。
“哥哥已经在尽可能地平衡我和工作的关系了,很多事他做了不说,但是我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这一次去伦敦,他就是在为放宽分公司权限做准备,当天处理不完的工作,他都会带回家里,出差也会挤出时间提前回来陪我,他已经尽力做了自已能做的。”
“爷爷,您别为了这些事说他了……他也很辛苦的。”
沈今懿鼻尖忽然有些酸,低头喝了口茶压了一下,玩笑道:“而且,不是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吗,徽时哥哥就是啊。”
自已看着长大的小女孩,长大成人后聪慧又通透,陆亭松一时间百感交集,又欣慰无比。
他笑开:“好好好,不说他,但你要是受委屈了可不能不说,爷爷给你撑腰。”
沈今懿点点头,又说:“有您在,不会有人委屈我的。”
午饭后,茶室摆上棋盘,沈今懿陪陆亭松下棋。
正想着下一步棋怎么走,有信息进来,沈今懿拿过手机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