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否则他们怎会轻易松口,不是说会于他家有碍?” 王崇闻言忽嗤笑了一声,她尚来不及反应过来,已叫男人在额间点了下,他道:“你这样迂腐荒诞的想法又是哪里来的,可惜我名不正言不顺,否则哪里要麻烦陈家,不过你私下供奉个牌位倒未尝不可。话且又说回来,陈家数百年累积不过如此,他家最该得意的事就是生了你母亲,求都求不来。你那侄子倒是个通透人,我不过在他面前略提了提,他便猜出我的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