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人压在床间动弹不得,哥儿肿胀坚硬的欲望如木杵般捣入甬道深处,那地儿早没了知觉,小妇人失去理智嘤嘤低哼,到最后全由着他去乱弄。
身下狼藉一片,娇嫩的苞肉也不晓得让人插了多久,里头嫣红的内壁往外翻露出来,不断流出白色稠液,他已经在里头灌了好几回,就不肯停,每次疲软了都不出来就呆着直到硬再肏到深处。
好容易等他松开她,陆希娘连稍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,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,她都顾不上,趴在枕上就睡着了。
醒来已是次日,隔着围帐能瞧出外头天色已大亮。她怔怔发了会儿呆,扭头看到王崇毫不设防睡在一旁。
陆希娘暗自喟叹一声,哥儿这段日子想必不好过,眼下青色明显,不知道多久没曾好好睡过。她想起身,才发现自己胳膊让崇哥儿搂着。
她身上虽没穿着衣服,不过倒是清爽,没那股子奇怪的味儿,也没有粘腻的感觉。连被褥都换了,许是昨晚闹腾太过,崇哥儿都看不下去喊了人来整理。
他惯来不在意这些,他都觉得乱得不成样子,可想而知那得多糟糕。
两人这样光裸贴着陆希娘还是接受无能,但是又不忍心唤醒他。她其实好久没细看过哥儿,他去了项城,两人虽然书信不断,但究竟没见上一面。
她印象里哥儿还是十九岁那时踌躇满志的少年,他走时还揽着她说日后要回来接她。她的哥儿终究是个有出息的,陆希娘一直相信就算没这国公府,他也能立身立业。
看他如今平步青云,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再无几分笑意。陆希娘侧过身心疼地望向王崇,她长叹了一声,终是没能忍住伸手试图去抚平他额间皱纹。
哪晓得王崇就在此时忽然醒了,他睁眼看着面前妇人,眸间闪过一丝喜悦又很快黯淡下去。他抿着唇不言语,陆希娘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,惶窘地收回手。
0053 没凭据的话不能乱说
陆希娘自觉了解王崇,哥儿是她养大的她深知他为人心善,既然决定娶陆月香定然想着好好过日子。
其实那夜崇哥儿的反应她就能瞧出些许,他明明已经信了兰平的话,盛怒之下只砸了瓷瓶也未伤她。他执意领她去找兰平对峙,又在兰平想打她时替她挡了,还肯听她辩解本身就意味着心软。
他压根不肯相信这样荒谬的事,昨夜喝醉酒却又来这院子里寻她。
哥儿怕是心中放不下,不忍下手又不能将事情揭过去。
其实也能知道,毕竟崇哥儿和陆月香自小便认识,婚后两人还算得和睦,他舍不得才是人之常情。
陆希娘清楚他如今纠结,两人对视良久她别开眼轻声道:“崇……我并未诳你,也知你不信这样的事,我自己也觉得糊涂。就算你不信有些事我也想劝你,无论如何陆府生养了陆希娘一场,侯府再如何不济,那也是世袭罔替的勋阀。都道百足之虫,至死不僵,何况这样的人家。”
她顿了顿见王崇并未出声制止方又拽紧了被子道:“你如今在府中日子想必不那么好过,秦……老夫人毕竟隔了层,一顶孝道的帽子就能压住你,你还当谨慎行事。陆希娘无论是死是活,都不想你为她趟这个浑水,你不若和陆府划清干系,你休了我也好,有这个把柄,他们定然不敢胡乱说什么。”
王崇缄口不语,陆希娘也是苦恼,这样困境无论对她和她家哥儿都难解。
两人赤条条盖着条锦被说这话不免有些荒唐,她伸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自己的衣服,无奈扯了一旁的棉线毯子待要裹着身子下床。
不曾想王崇自身后拽住她,他一把将她拉扯到怀里,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,倒是没怎么用力,而且靠得这般近,陆希娘明显感觉到他那话又开始不安分昂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