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2 / 3)

股,试图把自己从他性物上挪开,红了双眼央求他:“我要去沐浴……你出去罢……好不……”

妇人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,王崇低头看她几眼,觉得有些稀奇,他哑声应了句:“快了。”

王崇绷紧了身子,把自己往她肉缝里送,陆希娘只能勉强信他的话,身子被他顶得弓起。

窄窒的嫩穴紧紧裹着硕物,王崇耸动腰身,男根抽插的力道越发猛烈。她隐约听得他喉咙发出低哑的哼声,温热的黏液喷涌至穴内,不多会儿就将她灌满。

陆希娘下面胀得一塌糊涂,她捂着肚子只等王崇抽离出硕物便迫不及待地下床往里间奔。

走得太急踉跄了下险些摔倒她也顾不得,身上连个抹胸都没穿,就那样光裸着下了地。

她躲在里头自己掰开花肉仔细洗了,才心忖许刚才并不是尿,丁点儿味儿都没有,但究竟什么她也分不清。

回到屏风后头但看王崇大剌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,那话儿软趴在腿心,硕大的长条瞧着也很是骇人,上头还沾了不少白色粘液。再看他身边,陆希娘脸颊倏地滚烫,床上一大片水渍都是她方才弄的。

崇哥儿这孩子打小就不爱干净,陆希娘无奈蹙眉,披了衣裳喊他:“国公爷,去洗了再睡罢,这样回头再着凉。”

她连唤了几声王崇才睁开眼,定定看她会儿下床掀帘走了。

陆希娘又让守在外头的婆子进来收拾,两个婆子做事利索,不一时就将衾枕换好。陆希娘故作镇定坐在外间矮榻上翻着话本子,权当婆子不知发生甚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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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41 像是中毒

再两日石嬷嬷将调教好的两丫鬟春兰、春杏送到她跟前来,两人看着比春梅她们还规矩些。陆希娘白日里也用不上她们,她独处惯了,以前身边只有个兰平跟着,想到兰平,陆希娘又有些头疼。

今日初五,府里大夫来院中给她诊脉,这韩大夫头发花白,号脉许久又抬头端看她脸色。陆希娘看他神色怪异遂问道:“可是哪里不妥?”

大夫闻言忙躬身答:“夫人身子无碍,只有些阴虚之症,服几日药便能够好。”

陆希娘以前闲时也翻过医术,知这阴虚其中一种就是肾阴虚症,多因房事频繁过度。怪不得大夫方才吞吞吐吐面露难色,她取了帕子轻咳声道:“那你自用药便是,春兰你随大夫去罢。”

她令人赏了韩大夫小锭银子,又让春兰跟着去取药。

不用大夫说她也知道,这一个多月来,除了王崇搬至前院的那几日,两人夜夜荒淫,少时一两次,多的话三四次也有。

这里陆希娘心烦了大半日,晚些时候,王崇人刚回府,那边韩大夫便匆匆忙忙去求见。王崇让小厮看茶,令他坐了方问道:“今日给夫人摸脉,可是有甚不对?”

韩大夫不敢隐瞒,当即站起身行礼又回:“回国公爷,旁的倒没甚,只小的竟摸出个怪象来。夫人身似中毒,不过脉势强劲有力,又丝毫没有中毒之症,也许小的学艺不精瞧不出。”

这韩大夫年轻时候曾在宫中当过太医,后得罪人获罪被撵出宫,王崇在项城时偶然碰到救了他一回。他一来出于恩情,二来跟着王崇去国公府总比当个乡野郎中强些。

“于寿命可有碍?”王崇向来信赖他的医术,沉默片刻问道。

韩大夫想了想应他:“依小的看应该无碍,国公爷不放心,不若再请人来替夫人诊诊脉。”

他又问了几句,等韩大夫人退下,王崇在前院用过膳才往后头走。

陆希娘人坐在榻上帮王崇打绦子,见他人进屋忙使人取了软垫来,王崇坐在一旁眸色沉沉看她两眼忽道:“我听韩大夫说你阴虚火旺,心觉不妥,明日我请宫中太医来府中再替你摸摸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