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(2 / 3)

默默流泪,只觉她的崇哥儿可怜,若她不是阴差阳错占了月香的身子,他在这府中岂不是连个真心为他的人都没有。

白日里崇哥儿说想要个世子,若搁在三四天前,陆希娘决计不肯应了这样不成话的事。只是如今她顶着这身子,什么都同哥儿做过,那时哥儿那话埋在她阴户里,戳得她打湿床铺,不若干脆舍了这脸皮给他生个子嗣。

陆希娘细想想仍是觉得不妥,崇哥儿的孩子她生下来该唤自己祖母还是母亲,她自己这处就绕不过去。

何况借居月香的身子,不知哪日就收回,别人倒罢了她也没有多惦记,可她还想活得久些多看看崇哥儿。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不觉间哭声突然变大,将王崇给引了来。

王崇低头看着藏在自己衾里哭得身子一颤颤的妇人,断断续续的泣音在夜里听着有些吓人。俯下身伸手将被子掀开。陆希娘双眼通红,突然让他扯去遮蔽,惊了下泪眼婆娑望向王崇。

“你哭什么?”王崇皱着眉,低头斜睨片刻,只问她道。

陆希娘哽咽得说不出话,她何曾这样为难过,偏偏有口难言,只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默默流泪。

王崇低叹一声,成婚不过几日,夫妇二人都在屋中抹泪,说出去只怕谁都不会相信。他行走刑部知人善察,这两日端看这妇人言行,许并不像他往日认为的那样不堪。

他看她会儿脱靴上床,也没有催她,只拉了她的锦被顺势在外间阖眼躺下,妇人坐在他身边抽抽嗒嗒小声地哭泣,声音传入耳畔,他竟不觉得多厌烦。

过了许久她才消停,王崇丝毫没有睡意,只是躺着未动也未说话,忽而袖口一紧,妇人手臂不知何时钻到他衾中,拽住他的袖子。

王崇骤然睁眼偏头看她,陆希娘以为他早睡着,被他吓了一跳,怔忪松了手。

“我今天没什么兴致。”他嗓音嘶哑低沉,别开眼说。

陆希娘见他误会,忙急急开口解释:“不是,我不是想……时候不早……你早些睡吧……”

她只是有些怕,她敬神佛畏鬼神,这些天王崇就没让她有个歇息的时候,身上不是花肉酸涩,就是奶尖儿疼,根本顾不上想别的。

这会儿瞻前思后越发害怕,只守着崇哥儿才能让她心安些。

王崇看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,也不知是烦了还是怎的,猝然侧过身,攥住她的胳膊,把她拖到自己锦被里,陆希娘直接让他抱了个满怀。

0028 又让哥儿灌满了

她还是不惯跟王崇睡在一张床,临睡前在抹胸外头又刻意罩了件中衣,王崇揉了两下嫌碍手,几下给她扯了去。

他穿着白色的丝绸里衣,布料极其单薄,隔着衣物都能感觉自他胸前传来的热度,烫得陆希娘心慌意乱。

“睡吧。”王崇掖了掖她身后衾角说道。

陆希娘根本睡不着,她头被迫枕着王崇的胸膛,男人胸前宽厚结实,布料下硬邦邦的,这姿势委实不是多舒服。

她还记得哥儿初来她院中那会儿瘦得跟猴精似的,这些年过去身量已长得这样高了,看着似乎比他父亲和兄长都要更魁伟些。

陆希娘一直觉得自家崇哥儿长得顶好看,倒是有回听兰平说起,这外头的小娘子都喜欢举目文雅,身子柔弱的读书人,她还曾因此忧心了好久,直等后来哥儿高中,秦氏与她说不少人家想与崇哥儿结亲,她这才松了口气。

她在王崇怀里辗转反侧,不得消停,王崇原本想到那人当真半点意兴都没有,让她在身上蹭了半天,胯间那话眼见着暴胀起来。

男人阳具昂然挺立,将亵裤戳起一个大包,王崇搂住她的身子,她跟他贴得极近,小腹紧挨他那处,硬铁般的棍子硌着她,他的大掌在她屁股上或轻或重揉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