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!商与枫!你是畜生吗?”
龟头戳进嫣红的小嘴里,林繁缕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,许是口中感到不舒服,眼睫颤动似有要醒的迹象。
时遇认输了,崩溃道:“你别逼他,别逼他了。他受不了的……他那么好,你怎么忍心这么做?他真的受不了……他会疯的……”
“他情绪刚稳定……商与枫,你就当心疼心疼他。”
时遇有仇必报的狠人,原来也有软肋。怒火中烧,却束手无策;想护小哑巴周求,却怕自己伤了他。
这么好的机会,商与枫怎么可能不加以利用?他的目标是时遇。后来几天,商与枫不仅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。
第七天的时候,林繁缕在睡意朦胧的中途凄声尖叫着醒来,终于彻底崩溃了。
他握着一把锋利的刀指向商与枫,时遇闻声跑来,林繁缕哭得撕心裂肺,难以置信眼前的事实,只剩绝望与无助。
林繁缕将刀身调转方向,抬手欲扎向自己,时遇箭步冲上前,徒手接住锋利刀刃,“小哑巴!”
血沿着刀尖滴落,时遇像似感觉不到痛,他没放手,还是紧紧握着刀身,“小哑巴,别这样。”
血越聚越多,林繁缕扔了刀,转身想跑,时遇从身后抱住他,“没事的,小哑巴,你不要怕不要怕……”
时遇哭了,哽道:“你不要吓我好不好?有我在,你不怕,更不要做傻事……”
林繁缕想挣脱,但力气小,商与枫拿来注射器,他看见尖锐的注射针头挣扎得更厉害了,连时遇都险先制不住他。
他像一颗陨落的星,不再有光芒。林繁缕逐渐安静,睡在时遇怀中,时遇顾不上手掌深可见骨的伤,就这样一直抱着他。
时遇带不走他,就是怕他旧疾复发,可现在带走不带走又有何区别?最终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商与枫穿上衣服又是人前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:“他已经睡了,暂时不会醒。”
时遇质问:“他真疯了,你就满意了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