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1 / 2)

指甲刺破掌心皮肉,林繁缕借这痛,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。时遇喝醉了,哭吼无济于事,只会火上浇油。

他强装镇定,逼迫自己克服内心恐惧,逼迫忘掉脑海中嘈杂纷乱的声音。

他回身去抱时遇,主动献出自己,“时遇,我没有想他,你信我。我可以给你口交,帮你吸出来;如果……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,我,我们试一试骑乘好不好?我可以在上面,我,我,我还可以叫给你听,你要我怎样都可以,都听你的……”

话到最后语无乱次。

林繁缕性格腼腆内向,这番话若是放在以往,就是逼他,他也断然不肯说。

“你不要录,不要录……”只要别录音录像,怎样都可以。

醉鬼却没当一回事,酒精占据一半理智,剩下一半是嫉妒,“既然没有想他,那就证明给我看。”

林繁缕点头应道:“可以……”

他骑到时遇身上,扶着阴茎就要往下坐。时遇一语点醒他,“录一份传给商与枫,我要你和他断干净。”

“啊”林繁缕突然捂住脑袋逃开,嘴里喊道,“你不要录,不要录,你说不录的,求求你时遇。”

时遇阴恻恻地盯着林繁缕,下结论道:“你喜欢他。”

不是疑问句,是肯定句。

林繁缕哭了,泪雨如下地解释道:“没有,没有喜欢他。”

“我说了,既然要证明,那就拍。你要是怕他看,我就不传给他,我们自己留着。”

林繁缕哭得喘不上气,哽咽道:“不是这样的,我,我……商与枫拍……后来他们,很多人……所以你不要……”

林繁缕在最后时刻,在崩溃前的那一刻,也曾寄予希望地求过时遇。

嫉妒太可怕,它占据理智,任由它像藤蔓疯长。藤蔓下,掩盖的是他对另一人的爱意。

时遇嫉妒发疯,将林繁缕压制身下,狠狠地贯穿他,温柔不复存在:“商与枫商与枫商与枫!别再让我听到那个狗杂种的名字!”

他喝了酒,他醉酒了,他一意孤行,他狂妄自负,他嫉妒盈满。

他听不见林繁缕的哭喊。

在时遇和商与枫的争夺中,他们没有回头看一眼,早已遍体鳞伤头破血流的林繁缕。

二楼长廊……

他跌跌撞撞地朝前跑,脚步声紧随其后。四个人,五个人,或者有十个人,数不清楚。

他被压在地上。

无数双手压着他,他们给他打针,灌他吃药。

大把的药丸。

没日没夜的看守,逃不出去的牢笼。

无尽漫长的八个月,二百四十五个日夜。

杜若说,再不行就关精神病院去。

周琦澜说,小缕,是我呀,你别怕。

……

记忆像海啸,铺天盖地地从四面八方倾倒涌入。

林繁缕头痛欲裂神情恍惚,浑浑噩噩地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间病房。神经质般地压着胳膊,一直喊疼:“疼,疼,我好疼啊……”

时遇不甚在意道:“都操开了,怎么会疼呢?”

第三十七章

第二天一早,时遇宿醉未醒,被一阵喧闹的铃声吵醒。他闭目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直至对方第三遍铃声响起,这才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来电号码。

蹙眉接起,“喂?”

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,时遇回绝道:“不知道,不去。”

对面又多说了两句,时遇揉了揉眉心,斟酌半晌才开口:“好,晚点过去。”

时遇挂断通话后,将手机扔到一边,转身将熟睡的林繁缕一把搂进怀中,紧紧相贴。

昨晚时遇拉着他闹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