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,全然不在乎面前的剑拔弩张。
“你们说这么多,都是象令来晚的错。”江雪晴向后靠,朝殿外说,“好慢的天下第一,让我平白挨了一通骂。”
殿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有人上阶,接着抬手掀起纱帐
“雨真大,”江濯打开折扇,扇了两下,“人真多啊。”
洛胥跟对面的江雪晴对视,又朝上看,经过迦蛮,最后落到中间,忽地笑了,语气友善:“就差我俩了。”
李象令打另一边进来,拍了拍外袍上的雨:“也算赶上了。吃了吗诸位?没散的话就再添几双筷子。悬复,你也不差这会儿吧?”
他们三个来得突然,还不是一路。大殿内落针可闻,无论鬼师还是宗门,都傻了眼似的。最惊骇的莫过于一干鬼圣,他们敢对时意君发难,正是因为一日前收到了宋应之的回信。
那信里清楚地说:李象令已除,时意君可杀。万事俱备,只待今晚!
红童子说:“客齐满。”
绿童子道:“戏开锣。”
灯花爆响,悬复微微一笑。
【??作者有话说】
迟到跪着的谢谢观阅。
150 ? 光阴前
◎有人会下棋吗?◎
孔扒皮感到错愕,但是有悬复在,即使李象令来了又能如何?他稳住心神,兀自嘲弄道:“李掌门真是贵人步缓,每次都要姗姗来迟。”
江濯火鱼袍醒目,他也不坐,而是看向孔扒皮:“我们分明来了三个人,你怎么只跟李象令打招呼?”
孔扒皮拂袖:“今夜百宗聚首,论资排辈,你还不配与我说话。”
洛胥搭着木箱,黑发湿了些许,一张英俊的脸上笑意更深。他偏头,无视全场:“知隐,见到师父这么高兴,对路边的阿猫阿狗都和颜悦色的。”
江濯晾着幽引,琥珀瞳沾了殿外的水气,湿湿濛濛。他半阖着端详起折扇,目中无人:“谁说不是呢。少爷愿意给他多说几句话的机会,可是他偏偏不稀罕。”
景纶指着江濯,怒目切齿:“江知隐,你还敢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