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彭祖也好奇,但是,听到杜佗的问题却是忍俊不禁,连忙低头掩饰。杜佗却是不为所动,神色严肃地望着刘病已。
听到杜佗的问题,刘病已当即皱眉,再听到张彭祖的笑音,顿时就沉了脸:“佗不可妄言”
――这种话是不可以乱说的
杜佗不由挑眉:“彼为何人?”
――这才是杜佗真正想问的
听到杜佗的问题,张彭祖也抬起了头,好奇地望着刘病已,等他的回答。
刘病已不由苦笑。
“不可言”刘病已正色相告,“君等亦不可知”
杜佗与张彭祖顿时脸色骤变。
――这是要他们当什么都没有发生
杜佗与张彭祖都是九卿的公子,怎么会不明白,这种要求意味着什么?
――禁忌
――绝对不可言的禁忌
――那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
杜佗与张彭祖有些担心了。
“曾孙……”张彭祖忧心忡忡,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。
杜佗毕竟年长一些,思忖了一下,正好接着张彭祖的话头说下去,“曾孙不可妄为”
这句话虽然很短,但是,杜佗的语气十分重,明显透着几份严厉。
刘病已一怔,半晌才反应过来,不由哭笑不得:“君等以为如何?”
――怎么好像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
杜佗与张彭祖相视一眼。这一次,开口的是张彭祖:“彼为何人?”
――这是一定要刘病已给个答案了。
刘病已皱眉,还是摇头:“不可言”
――他们俩知道了也没有好处
见刘病已如此坚持,杜佗与张彭祖也无可奈何,只能不再追问。
天色的确已经晚了,两人都不曾被允许不归家,便一起告辞了。
刘病已也连忙相送,还没有下北堂,就见自家大奴匆匆而来。
见到主君,那名大奴便在堂下跪下,双手奉上一块牍板,朗声禀报:“主君,有客奉刺。”
刘病已一怔,却还是接了过来,一看之下,便苦笑不迭。
“如何?”张彭祖关心地问道。
刘病已摇了摇头,收起刺,苦笑着道:“邻里问候而已。”
见他如此,杜佗与张彭祖也不好再问,只能与他别过。
送走好友,刘病已不由叹了一口气――要交代的人找来了
143、霍云的感觉
143、霍云的感觉
在门口看着杜佗与张彭祖所乖的车驶出闾门,刘病已才转身回到北堂,在堂上坐下,重新取出那片刺。
刺就是谒,一块牍板,上面除了写明拜访之人的名,还要写清楚官爵、郡县乡县等情况,如果送礼,还要写明礼品的情况。
刘病已刚收到这块牍板一共写了三行字。
――右侧是:“中郎将云再拜”。
――中间是:“谒”。
――左侧是:“霍子笔”。
这种书刺的方式只有王侯或者二千石以上的官吏会用。
――平常拜访时会用的名刺也是三行,但是,右侧是郡名、姓名以及“再拜”,中间写“问起居”,最后,左侧下部以小字注明乡里和本人的字。
――若是下官谒上司,用的是长刺,只在牍板中央写一行,内容除了一般的名刺上写的那些,还要加书官职与年纪。
只看这份刺,就知道霍云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高――当真是来者不善了
刘病已叹了一口气,揉了揉眉心,自言自语地道:“交代?我如何交代?”
――他怎么知道兮君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