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傅母。
“不疼。”兮君轻语,“看着严重而已……”
傅母也知道,那毕竟是皇帝,不容非议,因此,她叹了一口气,也不再多说了。
少府太医的药自然是好的,稍许抹了一层,虽然青紫依旧,但是,冰冰凉凉的,至少是不疼了。
摒退左右,兮君揽镜自照,却是越看越恼火,最后一把将铜镜翻倒,盖在漆几上,脸色也陡然沉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一个低低的声音忽然传入兮君的耳中,充满了疑惑。
兮君一怔,随即便趴在漆几上,完全不肯抬头。
刘病已看着兮君这般举动,不由莫名其妙,却也有些不放心,匆匆跑了过去,隔着漆几问她:“如何?不适?”
兮君闷闷地回答:“无事。”
刘病已自然是不信的,不过,听她的声音,除了情绪有些低落之外并无不妥,心中也确实安稳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