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砖墙隔在她地生活之外,眼前的少年是她在禁中唯一可以无所顾忌地交谈地人……
刘病已一愣,随即便郑重地许诺:“当然不会!”
他知道女孩是多么寂寞――君臣之分、男女之别……太多的规矩束缚着年幼的皇后,让人不禁担心……未曾绽放的花苞真的能坚持到盛开的那一天吗?
刘病已心疼这个女孩――即使他根本没有资格为大汉地皇后心疼……
小女孩满足地微笑,拉着他追问酒肆是什么样子、所卖的酒是什么颜色、城外原上地雪景如何……刘病已的口才本就好,此时更是极尽夸张地形容种种事物,小女孩听得专注,连连追问,直到倚华再三催促,两人才不甘不愿地停下告别。
“要不,我明天再来?”见小女孩一脸遗憾,刘病已犹豫了一下,轻声提议。
兮君先是一喜,随即又摇头:“明日列侯夫人必要进贺地……”
―治宴、贺仪,一番动作下来,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……
刘病已也没有再坚持,拍了拍兮君的手,轻声道:“也好,就算明日有空,你也要准备后日地祀礼。”
想到后天的祭祀,兮君不由苦了脸,随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挥手赶他走:“快走!快走!”――哪壶不开提哪壶!
倚华以袖掩面,对自家女君的迁怒行径实在是不忍卒睹。
刘病已摸了摸鼻子,低头离开。
“中宫不该迁怒的……”
服侍皇后脱去外衣、包好头,随后扶着皇后在寝台上躺下,遣退其他侍御后,倚华一边放下四面的帐帘,一边轻声慢语地笑道。
年幼的皇后眯着眼睛,舒坦地笑着:“我没有迁怒!”
倚华在帐外坐下,轻声笑道:“是的!婢子失言!中宫只是急着让曾孙离开!”
寝帐中,年幼的女孩捂着嘴闷笑,随即以无限向往的语气叹息: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