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怀里。

唐糖挣扎着要跑,却被司寒爵用力锁在怀里。

男人轻抚着他的后背,低声哄着,“没事了,小糖,没事了。”

他将剩下的半颗小熊软糖抵进他嘴里,唐糖最初抗拒地挣扎,最后还是投降地张开嘴,混了香槟的糖果软软地化在唇齿间,甜香味顷刻融化了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,泼天的委屈,顿时就洪水似的倾泻下来。

唐糖伏在司寒爵肩上,崩溃地大哭起来。

小太阳被乌云遮蔽,暴雨连天。

司寒爵耐心哄着他的小糖,心里奇怪,才第二次见面,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,在听那个班导说起那些事的时候,司寒爵一个字都没信过。

唐糖不是那种人。

他那么明媚灿烂。

等唐糖稍稍冷静下来片刻,司寒爵才耐心地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唐糖逐字逐句地讲了一遍事情的始末。

突然有一笔近百万的资助金砸在唐糖头上,眼红的人太多,那个室友在寝室里刺了唐糖几句,最开始唐糖没在意,他这一辈子遭受的冷言冷语可太多了,不会因为几句话失了心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