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董事会逼着做生意,只有一个解释,董事会里有人和司城对着干。
司寒爵心里一动司城将他拒之门外,用整座名为“司氏”的城墙将他隔绝十几年,但是现在,那座城墙上,坍塌出一个绝佳的漏洞。
男人眉眼含笑,笑着亲了一下少年毛茸茸的发顶。
因为唐小糖软地站都站不住,司寒爵只好将他抱在怀里擦干身体,用吹风机将他湿漉漉的头发吹干,此刻少年头发蓬松柔软,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清香,像极了某只在太阳下露出小肚皮,将自己的绒毛晒满阳光的小动物。
司寒爵鼻尖抵在唐小糖发心,深吸一口气。
少年哼哼唧唧地推了推,又紧抱住他的腰,贴在最信任的主人身边,香甜地入睡。
糖累坏了鸭。
窗外星空雪洗过一般,充满澄净璀璨的张力,浩瀚的宇宙博大无比地向仰望他的渺小人类施压,美的浩瀚而充满压迫感,窗内灯光明亮,暖融融的与寒冷夜色相映成辉。
第二天,唐小糖惺忪地睁开眼,枕边却不见主人,被子也是冷的。
咦。
少年随手披了一件散落在床边的衣服,穿着拖鞋,吧嗒吧嗒地走到客厅。
司寒爵正坐在沙发上,神色严肃,显然是工作了整晚。
听到声音,司寒爵抬起头来,“醒了。”
“醒了。”少年笔直的两条长腿从不太合身的睡衣下伸出来,银灰色的睡衣面料将那双长腿反衬出月光似的白。
唐小糖哼哼唧唧地挤进他怀里,软软道,“主人工作了整晚?”
“嗯,昨天落下很多事。”司寒爵不动声色地将手机从唐小糖身边挪开,电脑上的聊天界面也状若无意地关掉,柔声道,“今天我要去开个会,让小宇陪你玩,好不好。”
“好鸭。”唐小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,双手攥成小拳头,费力地揉着眼睛。
等下。
唐小糖倏地一怔,主人这是在……避着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