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,我愿受罚。”

秋庭桉垂首,瞧着季祈永跪在那里,双手放在膝盖处,挺直腰杆儿,一动不动。

眼圈泛红,看样在门外罚跪时,已然是哭过,看着实在惹人怜惜。

但秋庭桉却依旧不为所动,小崽子这副样子,他看了十年,早已心下了然,断不会被这点眼泪骗了去。

况且犯此大错,秋庭桉根本不会轻饶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