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怕。”

时序政吸了吸鼻子,没有回答,而是蹭了蹭他的脸颊。

“哥哥……”

“发完脾气,终于肯唤哥哥了。”否则一直没大没小的喊大名。

“嗯,怎么了?”季昌宁低头看他,“还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

时序政伸手勾住季昌宁的颈脖,“抱抱我”。

声音透着疲惫和虚弱,“累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