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一般,终于溃不成军。

偏偏这一切还都是他咎由自取,不得不承受。

“哭什么。”裴书臣不惯着他,一板接一板,“何时懂得禁言二字,我们再开始好好算算账。”

季祈永也不想哭,可是真的忍不住,一直哭的天昏地暗一般。

可裴书臣真的说到做到,这教板在他手里,一刻不停,直到他哭的没力气了。

终于停下来时,裴书臣也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