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”

“给自已师父下药,这不是小错,有几瓣屁股够你作的。”

时序政抬手,季祈永本能缩了缩脑袋,却不想只是屁股上,挨了轻轻一掌。

“哥哥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
时序政最是疼他,很少这般动手,而且力度也不疼,倒是像极了父母责罚孩子时的样子,无奈又心疼。

引得季祈永眼泪更是扑簌簌落下来。

“眼前摆着两条路径,其一,继续这偷天换日之行,然你心中亦明,你师父乃当朝太师。”

“你阿翁昔日亦居此高位,肃州之地,欲攀附此二尊荣者,犹如过江之鲫,数不胜数。”

“倘若他二人有心寻你,只需轻轻一唤,任是城中何官,皆会倾巢而出,全城搜罗。”

“一纸告示,不过须臾之间,你便难逃罗网,束手就擒矣。”

“以药鸩师,悖逆伦理,更兼离家出走,此等行径,其后果之严重,自是不言而喻,犹如深渊在前,步步惊心。”

“你翁翁那条鞭子,粗犷如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