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和皇上都去了,其余妃嫔自不会落下,一时间,所有人都朝荣粹殿赶去,等她们到达荣粹殿时,所有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。
荣粹殿中只有奴才低哀的抽泣声,太医跪在一旁,额头冷汗涔出,余才人瘫在床榻上,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,哪怕皇上进来,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浓郁的血腥味染得殿内人人心有不安。
陆煜脚步一顿,意识到不对劲,他转眸看向太医:
“怎么回事?!”
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苦道:“皇上,余才人月间凉意入体,致使产后出血,这身子骨损了,日后怕是会子嗣艰难。”
话音甫落,所有人呼吸都停顿了一刹,殿中顿时静得落针可闻。
甚至有人向淑妃看去,视线刚移过去,就忙忙收了回来,不敢再肆意打量。
顾晗几不可察地低垂下眼睑,不作声响。
余才人刚诞下皇子,就遭了这种变故,哪怕陆煜厌了她,也不喜旁人使用这种手段,他冷下脸,震怒:
“你家主子怎么会凉意入体?”
夏巧恨恨地看向宫殿中一个宫婢,那个宫婢吓得瑟瑟发抖,她哭得凄惨,害怕得不行:
“奴婢不知!奴婢不知啊!是主子说太热太闷,身子黏糊得不舒服,奴婢才会打井水给她擦身子,奴婢不知井水不可用啊!求皇上明鉴!”
陆煜听得一知半解,井水擦身怎么了?
太医解释道:
“皇上有所不知,这女子产后最好不得用生水,哪怕是要擦身子,热水也不可兑,只能等开水放凉,这井水比旁水都要凉,余才人常用井水擦身,偶尔还饮着,虽贪了一时凉快,但坏了的却是来日根骨。”
众人惊愕,仅仅是用水疏忽,就会造成这种惨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