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我一声惨叫,方凯文已不是再足底按摩了,他在咬牙切齿地咬我的脚趾头。
真疼啊!“喂……你干嘛咬人啊?”
方凯文的俊脸晴转多云啊,阴森森地。
我赶紧颤巍巍地坐起来,我把啃剩的鸡爪讨好地送至他嘴边,
“嘻嘻,你饿了吧,来来……别生气嘛,给你吃这个,我的脚又没有咸淡味。”
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上学时就旷课飙车打架,居然还处对象,你给我老实交待,你第一次给了谁啊?你是哪年失身的?是不是那会儿就已经不是处女了。”
方凯文伸出手臂把谄媚的我抱放在大腿上,固定在他怀里。
哦?这事儿还有秋后算账的?那个,这种问题我还是不要告诉他了,万一刺激了他,再引发了一场兽欲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你不是说要去超市嘛,嗯,正好我肚子吃得过饱,出去走走消化消化神儿去。”
我嬉皮笑脸地蹭着他的怀要下地,却又被他给拽了回来。
望着他执着的目光,唉,我哀叹,这种问题怎么能拿出来讨论呢?
“方凯文,那这样吧,你先告诉我你哪年不是处男的,我再告诉你我哪年不是处女的。”
这就对了嘛,干嘛我先说啊,隐私也得交换着来嘛。
可谁知方凯文不吃我这套,他攥住我的左脚,指尖在狠挠我的脚心。
“哈哈……”我笑得不可抑制,我最怕别人搔我痒了,这也太疯狂了。
“说不说。”方凯文继续着他的混蛋行为。
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我上气不接下气,鸡爪子都飞没影了,饿滴娘呀,这厮比法西斯还法西斯,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