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,她喜欢听姐夫舒服时发出的声音,在这里都只能收敛着。

“不过姐夫应该不喜欢,每次我忍得越痛苦,你肏得越用力……”

醉酒的人胆大,在她说出更没谱的淫言浪语之前,付廷森堵住了她的嘴。

等她安分一些,拉下她的背后的拉链。

穆余顺承他的动作,配合地抽出手,将上半身露出来,将乳儿送到他嘴边,嘴上又开始不安分:

“为什么不让我说。”

手指捏他软乎乎的耳垂,在她指腹间升温:“姐夫害羞了么。”

付廷森笑笑不回答,张嘴含住她敏感的乳尖,咬着吮吸一口,还要往外扯,她轻喘,再说不出什么折腾的话来。

等她疼地抽气,付廷森才松口,舌头拨扫奶头上的牙印。

“姐夫,你喝过奶水吗?”喝醉了,什么无厘头的话都能问得出来。

付廷森松口,用手揉了揉,说喝过,换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