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。记得付廷森第一次带她回家,付延棹逮到机会吓唬她,说嫁进他们家里,是要一起伺候他们兄弟两个的,她当即就吓哭了。
女人哭也是一门学问。
穆余哭起来没声,就是掉豆子,偶尔抽个气,再继续哭。哭到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,忒可怜。不太洒脱的人看见她哭,说不定也要跟着流眼泪。
付廷森是不是就被她这招勾了去的?
红唇皓齿,口红颜色非常正,这女人脱衣服和哭这两门都很精道,付延棹正欣赏得对味儿,她别在耳后的头发因为慌乱些许垂落在唇边,遮掩了她半张脸。
他松开手,将她的头发撩回耳后,一会儿看她翘起的发尾,一会儿看她耳尖的弧度,用他们两能听见的声说:“头发剪了多可惜。”
神经病。
原本听了他的事,加上这段时间他还算安分,来就是喝茶,穆余对他还有些改观,如今看来,他就是个神经病。
靠得有些近,她不敢乱动,只好对着门小心动了动手,像在面壁思过。
付延棹点了根烟,将她转过来,烟往她眼睛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