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余倒是想像他说的那般硬气。

轻轻往后靠,贴着他的胸膛张口就来:“不行,姐夫的想法感受永远在我之前,永远比我的重要。”

付廷森觉得她虚伪。

一直以来都是这样,分不清她话里几分真。明知道她的话不能全信,付廷森还是会上她的道。

一边笑她机关明显,一边又心甘情愿掉进她的甜蜜陷阱,较量不出谁更没出息一些。

总是要来回揣度她的意思,让他变得婆婆妈妈,心思装得比谁都多,付廷森不想再思量得那么复杂

自甘堕落一般慵懒地 忘 ? 憂 ? 艸 ? 付 ? 曊 ? 整 ? 理 ? 撑着身子,看她腰与臀之间旖旎的曲线,抬手抽了一下她的屁股,要她自己动。

只有快感是最纯粹的。

穆余撑着他的腿扭起腰,回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朦胧着,似雾里看花。

付廷森沾上情欲的模样很迷人,他平日里就够能让人疯狂的了,穆余觉得老天很不公平,将什么最好的好都给了他。

她被他的低喘酥软了骨头,他的声音太色情了,忍不住将他夹得更紧,如愿听见他微颤的喘息。

穆余用自己的节奏不快不慢地磨了一阵,最后被付廷森掀翻在床,狠狠贯穿。

屁股上那颗小痣被撞出了虚影,穆余抓着被子浪叫,骨头架子都要被他撞散了。

付廷森低头看两人相贴的地方,原先含蓄的小口被他肏开,活生生被粗硕的肉茎顶开供他肆意进出,大腿根连着臀肉被他撞红了,黏糊糊一片,蜜液被捣弄的声音很淫靡。

穆余的腰整个塌了下来,被他顶到了很奇怪的地方,没多久就被他肏地喷水。

付廷森享受完她潮喷之后的收缩紧致,抽出来,将她翻身仰躺在床上,分开掰扯她两条腿

他努力了那么久,腿心那小洞还能闭合上,他的性器伫立在空气里,整个棒身湿淋淋,刚刚被她过度灌溉过,头部淫液滴落,往下坠着丝。

付廷森气息紊乱,沉下腰肉将性器抵在那洞口,耸动着,龟头碾过她湿黏黏的逼。

用些力挤开,看着肉头将它撑大,就这样重复几次,徘徊在馥口浅浅戳弄。

“唔……”穆余遭不住他这样磨,深处又酸又痒,自己两手掰开一些想他更进入。

他磨了好一阵,等她的哼喘带上哭腔才捅开甬道,付廷森也被细细密密的湿肉吮地尾椎发麻,他压上她,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,一手还去捂她的嘴,不准她出声。

穆余抓着他的手,热乎乎的气息全扫在他手心,憋得面红耳赤也不出声,果真忍着只透出一些错乱的气声。

不管他多过分的要求,穆余都会听话地满足。付廷森觉得自己更虚伪,方才还说可以不用太在意他的想法,这会儿又希望她能一直这样乖顺下去。

他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,将她的肉腔翻搅得稀烂,还是要闷着她,不准她出声。

穆余不知道他在穆楠床上时是不是这样的,她觉得应该不会,不然这么多年熬下来,说不定哪次就要死在他身下。

好在她总能在他近乎施虐的肏弄下找到快感。

付廷森松了手给她喘气的余地,肉棒将她体内的每一寸都撑得满满当当,穆余两只脚晃荡在空气里,脚背绷直,腿根处在筋挛。

等她再攀赴高潮,发颤的温穴浸缠着他的性器,内壁蠕动挤压他的肉茎,吮吸不断,付廷森被咬得抽气,压着她的腿重重往上顶了几下,动作却慢了下来。

穆余知道他要射了,缓了缓:“射嘴里么。”

付廷森抽出来,喉结滚动着:“好。”

付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