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廷森摸上去,沾了一手湿液,手指戳进去,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。

将性器抵上去:“怎么这么湿。”

“早就想在车上和你做了……”穆余坐下去,将他吞没,满足地一声叹息。

又是夏季阵雨,与她一般想一出是一出,车子在雨夜晃荡,雨水冲刷在玻璃上,刻画出一个扭曲抽离的剪影。

“姐夫想过么?”车里空间有限,穆余坐在他身上直不起身,只能紧贴着窝在他肩头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