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深。

穆余站在阳台,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在这看院子里那棵老榕树。老树不枯,还郁郁葱葱的,夏季蝉鸣不止,一点清凉一点扰人。

等下人都睡下了,她转身往屋里走,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,犹豫片刻,将身上的丝袍尽数褪下,堆在脚边散落在门口,最后踮起素足,往楼上走。

在最后一层台阶停住了脚步,穆余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,缓了缓呼出一口气。

如今只要穆楠推开房门,或是任何一个下人探入这主人地盘,便能看见赤身裸体站着的她。

皮肤暴露在空气中,激起

一阵细细密密的疙瘩,穆余抬手,压覆在臂上那一片,心跳得欢脱,连鼻尖都冒出些汗珠。

房门另一头,夜里夫妻同床:

“要睡了吗?”

付廷森嗯了一声。

穆楠默默叹了口气,丈夫向来不重欲她是知道的,每月有个一两次维持夫妻亲密,她便满足,可自上次因为孩子的事闹了一场之后,到如今……

估摸着是气还没消。

穆楠转头关了灯也躺下,心里打算着以后再不敢随便提那事儿了。

殊不知,她所谓不重欲的丈夫,方才刚将阳精送入别人口中,因为她人的一句话,身体和神经都在兴奋,那被窝里微微曲起的一条腿,不过是为了遮掩他一直支起不下的地方。

黑暗里,付廷森睁开眼,望了眼门的方向。身侧传来穆楠缓和的呼吸声,她已经睡了。

付廷森还在犹豫,可心底的暗涌怎么也抑制不住,他深深透出一口气,便撩开被子起身。

罢了,他不过是想去问问清楚她和付延棹是何关系。

打开门便看见赤裸而立的人,看见他出来,眼里的光烫得他心软,她嘴唇翕合,没出声,但付廷森看出来是唤了句姐夫。

灯光在她身后的楼梯转角处,氤氲的光影镀在她身上,更显得她身材有致,眉眼盈盈……

付廷森走过去,弯下腰,她便踮起脚换上他的脖颈。

付廷森将她两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侧,低声问她:

“湿了吗。”

“嗯。”

她也不知为何,光是这样站着,身体竟会如此兴奋,腿间泌出的汁水,几乎要顺着腿根流下来。

她深深看了眼他身后的房门,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,一闪而过的愧疚,最后身下的饱胀感抽回了她人模人样的负罪感。

付廷森微扯下些裤子,便要往她身子里顶进,刚抵上去,她就颤缩着身子,脸窝在他颈间,抬手解他的睡衣扣子。

或许是在外站得久了,她身上带着一丝清凉,贴上他胸口,丝丝凉意熨慰他身体的燥意。

肉头挤开淋漓的软肉,他抱着她,每下一层台阶就往里挤进一寸,到楼梯拐角,整根没了进入。

不过这样,穆余就险些丢了一次,啜着气,贴着他耳垂问:

“姐夫是什么时候硬的?”

付 ???????? 站 : ?? ?? ?? . ?? ?? ?? ?? . ?? ?? ?? 廷森抱着她继续往下走,她身上好滑,像绸缎:

“你什么湿的,我就什么时候硬的。”

“姐夫也一直在想我么……”

随着他的步伐颠簸,身下有节奏地进出,又沉又缓

“姐夫……”她嘤着声,“快一些……”

等房门关上,付廷森托着她的屁股,性器蛮横地在她体内进出,快而狠,穆余受不住要出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