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质问道:

“还跑不跑?还跑不跑。”

穆余夹着鼻音:“你和付延棹果真是亲兄弟,都不知道如何尊重人。”

“我说了,让他滚。”

他听见付延棹三个字就烦,付延棹赖在这里这么久,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他不想去想,说不在意是假的,上次没打断他的鼻梁骨现在已经在后悔,看着眼前人:

“我没直接将你绑起来,这还不够尊重人?”

他再见她第一眼就像绑起来,省得她再要跑,忍到现在已经算他本事大。

“你难道不懂,我是要与你一刀两断。”穆余抬手,指尖揩掉眼泪,谁知被他接过去,将她沾泪的指尖咬在嘴里。

“想也不要想。”付廷森说。尝到些眼泪的苦涩还是心软下来,语气轻了点,“你要真的想跟我一刀两断,留着他们做什么。”

手心多么热,他总算敢摸上她的肚子。

穆余嘴硬:“谁说这是你的。”

“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。”

就这点时间,她编也编不出来一个。

“你若非要这样说,我明天就去打掉,不过未成形的两团肉,痛一痛也就过去了。从此以后,你和我桥归桥路归路,再无瓜葛。”

她要将狠话说尽,一字一句锋利的刀剑要剜他的心肉。她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,为了一己私利,背弃家人,亲姐夫都敢抢,还有什么事做不出。

车里陷入沉默,谁的一呼一吸都能听得见。

付廷森请求:“穆余,你跟我讲,上一句都是气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