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,“慌得不行,总觉得要把你锁起来才能定心。”
就听她轻笑起来:“好呀,把我锁在这里,期限你定。一年,十年?”
他抱紧她:“哪里够,关上一世也不够。”
他一身铁硬的傲骨,终是在她面前一点点软下来,承着所有感情包袱,折成一须垂柳,承受不住一点风险,开始恐惧风雨的来临。
而穆余早就受够风吹雨打,夜深人静,她要一边张嘴哄骗,一边还要构思落跑计划,闭上眼就能睡,毕竟要养好精力随时出逃。
今日一天,身疲神乏,半睡半醒间就听见他在耳边小声警告:“别想着走,去哪我都能找到你,到时真将你锁起来,不会心软。”
穆余笑,叹息:“我不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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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的清明,跟列兵碰上了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