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,拿出帕子准备收拾干净了再回家。

擦到一半,谭助慌慌张张跑过来,使劲拍他的车窗,白着一张脸说穆小姐出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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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余是和付廷森一块出门的。一个往付家老宅,一个往陈家的别院。

穆余也是刚知道,就在昨天她遇袭的晚上,陈锐意也出了事。他难得去一次戏园,换了装上台,没唱几句,突然拥进来一群人,立刻清了场。

陈林文黑着一张脸进来,走上台,看见扮做女旦的陈锐意,扬手狠狠甩了一巴掌,他将他藏在柜底的那些衣服翻出来,一把火烧了。

陈文林把他当做罪人,像是家族的耻辱,他觉得这是病,能改好,于是让他闭门思过。

穆余去看他,借着付廷森的名号,没有人阻拦。

他看上去比穆余想象中的状态好多了,只是脸色有点白,像个病中美人。

穆余问他是什么打算,他说明天去认错,然后尽快把陈家攥在手里。穆余头一次在他眼里看见野心,她怔了怔,愿意将自己的资源和他分享,全力助他。

两人又说到了卫青松

“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陈锐意说,“他的阅历我们赶不上,心能承受的重量也赶不及,他一腔正义,以后怕是更不会认同我们做的事。”

卫青松已经将仇恨放下,整个人轻快了许多,所以有更多的精力去坚持他的原则,还有精力和穆余闹别扭。

陈锐意跟他很不对味,一说起他的不好就停不下来:“你信不信,像他那种人真碰上事儿,比我们都疯,谁也拉不住他。”